終於我還是沒有能夠最後狠下心來，深吸了一口氣，道“好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錢淑慧已經沒有說話，蹲在地上繼續哭泣起來。我猶豫了一下，出手把錢淑慧抱起來，報到旁邊的沙發坐下，拿過紙巾，幫拭臉上的淚痕。
看着這張淚流滿面的臉，我的心裡非常不是滋味。“好了，不要哭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這一次的項目我會參與進來的。”
錢淑慧泣道“陳，我只想問你一句話，你到底喜歡我嗎？”
面對錢淑慧的問題，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從跟認識到現在，我也不清楚自己對到底是什麼覺，格外的複雜，自己都說不清楚到底對錢淑慧是什麼。
錢淑慧看着我，追問道“一點喜歡都沒有嗎？”
看着錢淑慧那雙眼睛中那一懇求和期待，我實在是忍不下來說沒有這兩個字。
我遲疑了一下，緩緩說道“你很好，真的很好。”
聽到我的話，錢淑慧的臉瞬間變得慘白起來，整個人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站起來，踉踉蹌蹌向外面走去。
看着錢淑慧離開的背影，我非常想要上去拉住的手，把摟進自己的懷裡面，然而我最後的理智告訴我不能夠這樣做。
看着慢慢關上的房門，我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
從海鮮城離開之後，我沒有回到學校，而是心煩意來到小區那邊。上樓的時候，我看了一眼樓上的燈，發現燈依舊，不知道爲什麼。我走到那一層樓，沒有打開我的住，而是敲響了對面的房門。
龍芸芸穿着一件長長的t恤打開門，看見站在門口的我，愣了一下。
我推開龍芸芸，一言不發，直接走進去，坐在沙發上面。
龍芸芸拿着一杯水過來，放在我的面前，一臉平靜看着的我，也不說話，等待着我先開口。
過了許久，我閉着眼睛，靠着沙發，緩緩問道“妖，你說我真的是不是一個混蛋？”
龍芸芸愣了一下，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沒有錯，你的確是一個混蛋。”
我睜開眼睛，看着龍芸芸，搖搖頭，苦笑道“看來我真的是一個混蛋。”
龍芸芸角往上一撇，道“不過我喜歡你這個混蛋的。”
聽到龍芸芸的話，我臉上的笑容更加苦了，道“能不能不要說這個問題，可以嗎？”
龍芸芸站起來，走到冰箱裡面，拿出一沓啤酒過來，放在我的面前，直接打開一罐，喝了一口，輕聲說道“我昨天已經把辭職報告上去了。”
我愣了一下，驚愕看着龍芸芸，道“是因爲我的關係嗎？”
龍芸芸看着我，輕聲說道“有一部分吧，重要原因是我之前就應經跟我把爸爸約好了，等我滿了二十六歲，就從國安局出來，去我六叔那邊幫忙。”
我點點頭說道“哦，好的，打打殺殺的事不太適合你。”
“我知道，陳，我準備要走了。”龍芸芸猶豫了一下，看着的我，目非常複雜。
“嗯，去哪？”我愣了一下，心裡突然之間有些不是滋味。
龍芸芸淡淡說道“還不知道，應該是粵州吧。”
我強出一笑容，道“好的，粵州跟東海相比也很好，那邊生活更加適合你。”
“也許吧，你回來看我嗎？”龍芸芸看着的我，目之中浮現出的懇求和期待。
我微微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應該吧，有時間的話我回去吧。”
龍芸芸臉上的笑容非常燦爛，仿佛一個小孩得到自己心的禮，道“那我就放心了，我去幫你放水吧，早點洗澡休息吧。”
“好的，去吧。”龍芸芸的意思我明白，不知道爲什麼，我最後還是答應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