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拿起那把刀,一隻手抓住那木頭,另外一隻手握着刀,把頭一頭立在地上,拿着另外一邊。
齊老深吸了一口氣,那把刀在他手中化爲一道,瞬間劃在那木頭上面。一時之間,木屑橫飛,匕首划過之,不斷有木屑被削下來。
我站在旁邊,看着齊老的作不由吸了一口冷氣。每一次匕首划過木頭表面的時候,非常平穩順,每一次從木頭上面削落下來的木屑都是一小片一小片的,非常薄,而且大小和厚度都保持着一模一樣,完全沒有一深一淺。
齊老單單這一手,就讓我看的目瞪口呆。我腦海之中不由浮現出如果那一木頭變了一個人,恐怕在這一刀刀下面,估計到了最後,這個人上的都被削下來,也不會傷及骨頭和內臟一一毫。
很快,不到十分鐘,拿一木頭就只剩下不足原來上三十分之一大小,而且這一部分的已經跟之前的外面那一層完全不同,原本只是凸顯一點點的花紋,此時已經完全的顯出來,跟我手上一串手串上面的花紋一模一樣。
此時,齊老手中那一木頭只有不到三十厘米大小,直徑也大也不過五厘米而且並不是一圓圓的圓柱,而是一塊不規則的長方。
雖然只有這麼大,齊老的目之中卻充滿了赤赤的火熱和激,緊緊拿着那一塊東西,那隻手都忍不住抖起來。
齊老將手中的匕首隨手一扔,然後拿着剩下一塊木料走進店鋪之中。我猶豫了一下,沒有跟上去,已經站在原地。
過了幾分鐘,齊老拿着那一截木料走出來,另外一隻手裡面拿着一個小箱子。走進來院子之後,齊老直接走到涼亭裡面石桌旁邊坐下,將石桌上面擺放一件還沒有來得及完的木雕作品魯推到地上,整個石桌被一掃而空。
然後把那一塊木頭放在桌子上面,打開自己拿過來那個箱子,箱子一打開,我不由吸了一口冷氣,箱子麻麻擺放着數十把不同大小,不同現狀的工,有刀,有小斧頭,還有諸多我說不出名字的工,每一樣工都非常緻。最讓我吃驚的是,這些東西並不是黑或者銀,而是綠的。
第一次看見這種材質的工,上面顯出來的澤應該是金屬製品,但是到底是什麼材質我本就分辨不出來。
坐下來之後,讓我拿過來那個香爐,把裡面的還沒有燒完的香料拿出來之後,從箱子裡面拿出一個小盒子,盒子裡面放着一個個香料,齊老點燃一枚,又往裡面放了三顆。看得出來,這種香料似乎非常貴重,每一顆齊老放進去的時候,角都會忍不住搐一下,似乎非常心疼。
隨着香爐裡面再一次升起炊煙,裊裊的炊煙慢慢的消散的空氣中,一與衆不同的味道瞬間瀰漫這個小院子。
厚重、安寧,嗅到這味道,讓我整個人瞬間都平靜下來,原本心裏面還有諸多的疑,這一刻腦海放空,這個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輕鬆,最重要的是,力非常容易就集中在某一件品上面。
把箱子裡面那些工一樣一樣拿出來,擺放好,齊老深吸了一口氣,臉變得無比的嚴肅起來。我坐在齊老對面的位置,此時的齊老給我一種說不出來的深不可測。他的目緊緊地集中在目前那一塊木料上面,臉變得尤爲嚴肅。
突然之間,齊老了。他的作非常的敏捷,眨眼之間,他的手中就握着一把小小的刀,刀划過那一塊木料,卻似乎什麼也沒有削下來。然而,當我集中力的時候,才發現一塊小小的木屑從那一塊木料上面掉落下來,非常小,要不是集中神本就發現不了。
齊老每一刀都非常快,同樣也非常小心。每一刀下去,都只有一小塊薄薄的木屑掉下來,幾乎一個呼吸就可以吹走。然而就是這樣,齊老依舊沒有着急,反而每一刀下去更加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