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第二碗酒遞給海軍叔,道”海軍叔,這一次真的是麻煩你了,今天我和橙子的事還要好好地謝謝你。”
海軍叔接過來,笑着說道”看來這碗酒我不喝不行咯。”
第三碗酒遞給橙子家的大伯,
第四碗就遞給橙子家的二伯,
第五碗酒遞給……
桌上面的酒塔正在不斷的減,雖然每一次都是拿着另外一碗敬過去,但是我自己也必須要喝下另外一碗。橙子站在旁邊,看見我的樣子臉上充滿了心疼和無奈。沒有辦法,能夠的就是在我把酒拿走之後,然後把紅包收起來,規矩就是這樣。
最後,桌子上面還有兩碗酒,能夠找的理由已經用完了,衆人都看着我們兩個人,接着不知道誰了一句杯酒,其他人也跟着起鬨起來。
我扭頭一臉無奈看着橙子,橙子同樣一臉無奈看着我。在衆人的熱氣之下,老太叔笑得更加開心了,看樣子不打算出面幫我們說話。
沒有辦法,我只能夠拿起那兩碗酒,遞給橙子一碗,橙子吐了吐舌頭只能夠接過來。我們兩個人拿着酒的手碗在一起,周圍的人都開始歡呼起來。
”許晨,你給老娘我出來!”而就在我們準備要喝下去的時候,這時候突然一道暴喝聲傳過來。
聽到這個聲音,我頓時皺了一下眉頭,周圍的人也愣住了,緊接着扭頭向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過去。
我和橙子也停了下來,放下手中的酒,扭頭跟着衆人向聲音過來的方向看過去。
只見幾個人正走進來,領頭是一個中年婦,怒氣衝天,正不停的踢踹阻擋在面前的那些桌椅,一下子,經過的地方凌一片。而的後還有一個男子和三個警察,看樣子,來者不善。
雖然時隔多年,但是這兩個人我還是認得出來。他們正是一直沒有出現的橙子的三伯和三伯娘。
那個三伯娘衝到面前,指着橙子,破口大罵道”好呀,原來你們在這裡,把我們家金生打得半死不活,你們還好意思在這裡擺酒,許晨,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金生怎麼說都是你堂哥,你怎麼嚇得了這個手,你這個有媽生沒有爸的臭婊子。”
橙子怕我衝,連忙站到我的前面,臉一沉,冷冷說道”三伯娘,我敬你是我的長輩,但是你的最好乾淨一點!他做了什麼事你們會不清楚嗎?”
三伯娘怒視着橙子,毫不退道”我家金生能夠做什麼,肯定你們仗勢欺人,警察,就是他們,就是他們打斷我兒子的的,你們快點把他們抓回去,給我兒子報仇!”
這個時候,後面的三伯也站出來道”對對,阿寶他們就是許晨和陳,你們快點把他們抓回去!”
跟着他們來的警察之中一個大腹便便的走上前來,一臉輕蔑看着我們,道”你們就是許晨和陳吧,有人報警說你們故意傷人,打斷人家的,你們跟我們走一趟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要以爲你們是大城市回來的,就可以違反紀。”
橙子重重的哼了一聲,道”哼,你幹嘛不問一下我們爲什麼要打他!”
對方一臉不耐煩說道”我管你爲什麼要打人,反正打人就是不對的,快點跟我走一趟,不然的話,我就要讓幫你們銬起來了。”
橙子不滿的道”他不進我的同意,搬到我家去住,還把我家鎖頭給換了,把我家搞得七八糟,我還沒有找他賠錢,打他一頓這麼樣了,有人進你家東西,打他一頓不行嗎,沒有打死他算他運氣好了。”
聽到誠摯的話,對方臉微微一紅,不過很快就消失了,擺擺手,魯的說道”這些事我管不着,我只知道你們把人家給的打了,好幾個人被你們打斷,現在躺在醫院裡面,你們這是故意傷害,已經構了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