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中午一頓酒,晚上一頓酒,基本上都是半夜左右才可以回來。至於怎麼回來,有時候我自己都不清楚,能夠迷迷糊糊自己走回來已經很不錯了。我在忙着去東家喝酒,西家吃飯。笛子跟着妮子她們每天待在一起,現在笛子跟妮子的關係越來越好。嫌棄我晚上一身酒氣,笛子已經搬過去跟妮子一去睡了,留在我一個人獨守空房。
這一天,我早早就開車離開了村子,昨天晚上那一頓酒在我的院子裡面喝的。整整擺了五桌,五十多個人,一直從下午六點鐘喝到凌晨兩點多才結束。一個晚上,五十多個人,喝了差不多三百斤酒,幾乎把我們家一年釀的酒全部都給喝完了。最後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吐了多少次,反正最後是喝斷片了,自己幹了什麼事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