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莊之後,茜兒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你真的覺得,他真的會按照你說的去做?”
我帶着一份自信說道:“有八的可能,因爲他的經歷差不多,如果我是他的話,我也會這樣做,他現在之所以爲難猶豫,只是在考慮溫家會不會輸,如果他一旦肯定溫家會輸,他一定會毫不猶豫這樣做。”
茜兒目變得複雜起來,輕聲道:“難道對於你們來說,他們真的一點都不重要嗎?”
茜兒的話讓我心中微微一沉,沒有說話,站起來走到窗戶前面,心裏面到底在想着什麼,也只有我自己才知道。
“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不要再想那些東西了,事不是已經都過去了嗎?”茜兒站在我的邊,勸道。
我點燃一支煙,緩緩說道:“你知道嗎?有些事是可以原諒,有些事是一輩子都無法原諒的,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並不是我們的選擇,既然他們把我們創造出來,那麼他們爲什麼不能夠給我應該有一切,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來到這個世界並不是我們的要求,我能夠理解他,如果他真的選擇這樣做,我覺得很正常,除了上這一副皮囊之外,他們毫都沒有給予我們,反而需要我們去承本不屬於我們的痛苦,如果換做是你,你會怎麼做?”
“可是他們畢竟是你們的父母!”茜兒按耐不住開口勸說道。
我扭頭看了茜兒一眼,淡淡道:“你說的沒有錯,他們的確是我的父母,但是這又能夠如何,父他除了給予我生命之外,那麼其他的東西他沒有毫的付出,如果有一天,我也只會給予足夠活下去的希,至於其他的東西,他沒有給與我的,我也不會給與他,人者人恆之!”
茜兒滿腔無奈說道:“所以你才會對他這樣安排是嗎?”
我聳聳肩,平靜回應道:“你不覺得這樣很好嘛,這已經是我的底線了,如果不是你們攔着,那天他就死了,不過現在也好,我相信他會比死更加難。”
茜兒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看着我,似乎對於我的話充滿了震驚和無法理解。
看見茜兒模樣,我沒有驚訝,沒有經歷過那些事的人,很難明白我們爲什麼會這樣選擇。然而經歷過這些事的同類人,他們更加能夠會到我的不容易。活着對我們來說,並不是誰施捨的,而是我們自己拼了命才活下來的。
我點燃一支煙,吐着長長的煙氣,緩緩說道:“茜兒,你的經歷跟我不一樣,你之前都是爲了復仇而活着,找到殺害你母親那個仇人,親手手刃仇人就是你最大的心愿,然而我呢,只想要好好地活着。你很難明白,一個剛剛度過十四歲生日的男孩,在拘留所裡面是如何度過的,從那時候開始,我就背負了殺父的名頭,除了我那個師父之外,沒有人能夠理解我,他們只會帶着嫌棄的目,而造一切的原因,我想你應該清楚,你說,我到底應不應該殺了他?”
茜兒看着我目更加複雜,糾結的面孔始終沒有變決然。
茜兒的反應在我的預料之中,我沒有想過所有的人都能夠理解我。他們沒有經歷過我所經歷,他們怎麼可能理解我。有些事只有經歷了,才能夠明白其中的崎嶇。
鹿城局勢變得格外複雜,此時的局面,只剩下三種人,最爲核心的自然是溫家以及溫家聯盟的那些勢力和人員。一種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穩坐釣魚台,坐看這一切。等結果明了了,他們才會出手。剩下一種是溫家的敵對勢力,他們已經迫不及待開始行起來,從不同的方面開始給溫家以及溫家聯盟的勢力有所行。
而這一切已經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外憂內患已經達到了,外部都有馬家、丁家、田家、六叔以及我不斷在添加力,內部鹿城溫家的敵對勢力已經讓溫家焦頭額。面對如此嚴峻的形式,溫家只有兩個選擇,放棄目前得到的一切,退回他們的發源地。如果溫家還妄想想要翻盤的話,迎接溫家只有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