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笛子對不起,以後我會好好的活着的。”笛子的輕描淡寫的話卻讓我心中格外的複雜。我從來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玉姐的離開對我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笛子重新坐在我的邊,拿起小刀開始削平果,緩緩說道:“玉姐的後事我已經讓人開始安排了,我在龍城那邊定了一塊墓地,怎麼說玉姐也是我們的家人,近一點以後也要去看看。”
“你來安排就好了。“我閉着眼睛,微微仰着頭,心中充滿了痛苦和內疚。
在牀上面一天我才恢復幾分力氣過來,從笛子口裡面我才知道,我已經昏迷了三天了,一直靠着輸和人參湯才支撐過來。我兩天不吃不喝,一直抱着玉姐的。要不是笛子最後想要用自殺喚醒我,恐怕我到現在都沒有能夠緩過來。
在牀上面躺了三天之後,雖然我依舊有些接不了這件事,但是至看起來整個人不在是失魂落魄,只是很容易就心不在焉而已。
笛子看見我的樣子,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帶着玉姐的離開了,留下茜兒在我的邊照顧我。
我昏迷之後,笛子就讓人把我帶回來武中。我昏迷的事,笛子並沒有出去,除了茜兒、菲兒、田歡知道之外,剩下的人都不知道。
這一次笛子把玉姐的帶去龍城,菲兒也跟着一起去了,菲兒已經習慣跟玉姐在一起了,雖然玉姐現在已經不在了,已經所在的地方,才是菲兒習慣的地方。
菲兒這一次醒過來,已經恢復不到之前巔峯的時候。這兩年菲兒屢次重傷,本沒有得到徹底的恢復,武中這邊充滿了太多關於玉姐的回憶。菲兒跟玉姐之間的實在是太深了,實在不適合在待在這裡,況且跟着笛子待在一切,們之間也能夠相互之間照顧。
我跟菲兒的關係,笛子怎麼會不知道。在我昏迷的這一段時間,笛子已經接手我的邊。在茜兒的配合下,我手中的力量都在笛子掌控之中。
這幾天下來,我已經確定了我心中的那一懷疑,這一次事之後,笛子變得越發強勢起來,再也不是之前那個唯唯諾諾、溫似水的笛子,在我的面前,笛子開始學會強勢的安排。
看着笛子上車離開之後,我深吸了一口氣。玉姐雖然走了,但是這一切還沒有結束。
“鷹鷲現在關在哪裡?”我點燃一支煙,久別的煙味讓我覺到格外的悉。
茜兒看着我目有幾分閃躲,微微低着頭,小聲說道:“子,笛子姐說了,你暫時不能夠去看他。”
我眉頭一皺,臉一沉,扭頭看着旁邊的茜兒,冷冷喝道:“我的話不算話了是嗎?”
“可是笛子姐說了,我也沒有辦法。”茜兒嘟着小,一臉委屈說道。
我想也不想直接喝道:“那是之前,現在我還在,怎麼?”
茜兒帶着一着急說道:“子,笛子姐也是擔心你,你現在的況很不錯,萬一我擔心你還忍不住。”
“放心我知道應該幹什麼,我說了,如果玉姐出事了,我會讓他生不如死!我一定要說到做到!否則我對不起玉姐的在天之靈!”我咬着牙說道,對於玉姐的內疚,我只能夠化爲憤怒發泄出去,無論如何,鷹鷲都要死在我的手上!
兩個小時之後,我帶着茜兒來到武中郊外一個養場,這是一個養豬場,還沒有走進這個養豬場,就嗅到一腐臭的味道。
從那個村莊離開之後,鷹鷲被我的人給帶走,安排在這個養豬場裡面。這裡距離市區非常遠,而且距離居民區有將近一公里的距離,一般的人本不會過來。
養豬場大門緊閉,我們的車子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大門才慢慢的打開。之前帶過來的眼鏡蛇小隊已經回去了,負責這邊的是地字隊。不知道爲什麼,笛子離開之後,看我的目之中夾雜一說不出來異味,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好像笛子有什麼沒有告訴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