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來,鷹鷲也提起頭看着我,原本死活落魄的他看到我的一瞬間,口中發出來嗚嗚的聲。他口腔裡面的毒藥已經被地一他們弄出來,上穿了這一套服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也被塞進去一個棒球,咽有咽不下去,咬也咬不。
站在旁邊的地一急忙解釋道:“陳,我們怕他自殺,所以只能夠把他綁在這裡,每一頓飯都是我們灌倒他的肚子裡面。”
“你們做得很好,好了,去幫我找幾條狗過來,最後有一條母狗。”說完這些話的時候,被綁在哪裡的鷹鷲聽到我的話目驟然之間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很快,地一他們就按照我的要求把東西都給準備好了,看着幾條早已經飢淋淋的狗,我丟到手中的煙頭,看着鷹鷲輕蔑撇撇。
我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鷹鷲,淡淡說道:“好了,你們可以出去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准進來!”
地一他們相互看了一眼,苦笑一聲轉走出去。不過茜兒依舊站在那裡,本沒有離開的意思。
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有幾分不爽說道:“你也可以出去了,這裡留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茜兒一臉擔憂看着我,憂心忡忡說道:“子,你要殺他可以,但是不能夠那樣,否則你的會不了的。”
我瞥了茜兒一眼,冷漠說道:“那好,既然不想出去,那就留在這裡吧。”我走到鷹鷲的面前,出手把塞在他裡面的棒球拿出來。
棒球一拿出來,鷹鷲直接開口道:“陳,要殺就殺,老子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哼,殺你是肯定的,只不過我說過不會讓你這麼容易死的。”我冷笑一聲,目緊緊地盯着鷹鷲那張臉,這個人給玉姐帶來的痛苦實在是太多了,讓他這麼容易死了,完全是不可能!
鷹鷲愣了一下,忍不住再一次開口說道:“陳,那個臭人是自己要自殺,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知道,但要不是你,玉姐會這樣嗎?好了,說完了吧,對了,我不喜歡那個時候有人個不停,所以你知道的。”話聲剛剛落下,我出手用力一拉,把正想要開口說話的鷹鷲下直接卸了下來。
鷹鷲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做,本沒有反應過來,整張臉都變得扭曲起來,額頭上面冷汗不斷的冒出來。
“上一次那個傢伙我才剛剛開始他就開口了,這一次終於可以做一次全套了,機會真的不容易呀,你放心,我會讓你眼睜睜看完這個過程的。”說完,我掏出一個小陶瓷瓶,想也不想直接就往鷹鷲的裡面倒進去。
看着鷹鷲想要把那個東西吐出來,但是他的本合不上,那一小瓶一點一點全部灌到他的口中。“這可是一個好東西,一小瓶就要幾萬塊錢,你喝了這個東西,我保證你能夠從頭看到尾,絕對不會睡着,對了,這個東西可以讓人神經變得更加清晰,什麼意思等一下你就明白了。”
一邊說着,我一邊走到鷹鷲的面前,掏出一把小刀。“這個東西是我從傢伙的上搜出來,對了,你應該認識,就是God那些傢伙,不過他們比你識趣多了,當時你要是放人的話,我一定會讓你活着離開國內,想要殺你,我會派人到國外,只是你自己不識趣而已。”一邊說着,我手中的小刀放在鷹鷲的手臂上面,輕輕一一削,一塊薄薄的皮從鷹鷲手臂上面飛濺出去,掉落在旁邊的地面上。那幾隻早已經飢淋淋的惡狗,第一時間開始爭搶起來。
伴隨着悽慘的聲,那一塊薄薄的皮被其中一條狗給吃了。
抓起一點鹽隨意灑在被我削下皮皮上面,驟然之間,原本已經令人難以難的慘聲再一次變得刺耳起來,整個房間都迴這個聲音。幸好的是這個房間位於豬場的角落,而且周圍還有豬時不時發出來的聲,再加上房門的隔離,傳到外面的聲音更加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