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放心,我一定會說到做到的。”說着,我打開一瓶二鍋頭,毫不猶豫拿起來直接倒在鷹鷲的上面。
二鍋頭倒在鷹鷲的上面,明的烈酒混合在鹽和鮮從他的脖子一直流下去。那種疼痛深骨髓,鷹鷲的口中再一次發出令人難以忍的慘聲,幾乎能夠刺破我的耳。
一邊移手中的酒瓶,讓酒能夠把鷹鷲的完完全全的教一遍,帶着幾分回憶,平靜的說道:“在我們老家那邊,用鹽醃過的,想要吃之前,一定要用烈酒來融化最好,這樣的味道才會最好。”
一瓶酒倒完之後,原本已經開始結的一下子變得通紅起來,火辣辣的那種覺不斷燒灼着鷹鷲的皮,他的額頭上面汗水不斷的冒出來,整張臉已經變得扭曲猙獰起來,格外的恐怖,那一雙瞪大眼睛眼珠子幾乎都要掉出來。而我一邊興致觀察這一切,一邊拿起一瓶早已經準備的人參華往鷹鷲的口中灌下去。
過了一個多小時,鷹鷲口中的悽慘的聲才慢慢的小了下來,他上的酒也慢慢的揮發乾淨了。而這個時候,早已經等待許久的我,拿起一包細鹽,仔仔細細的灑在鷹鷲的上面,仿佛在烹飪一道食。
半個小時之後,看着再一次雪白的細鹽覆蓋全上下的鷹鷲,我不由滿意點了點頭。用了三包細鹽把鷹鷲每一寸皮都給灑滿了,一點都沒有浪費。
而鷹鷲好不容易才停下來的慘聲,又一次開始迴這個庫房之中,而我拍拍手心滿意足轉走出這個庫房。
我剛剛走出來,看見站在庫房門口不遠的茜兒,臉一片蒼白,看見我走出來,目之中不由浮現出來幾分恐懼。
我點燃了一支煙,長長吐了一口氣,走到茜兒的面前,輕聲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了嗎?”
茜兒愣了一下,才開口說道:“哦,齊老和黃老來了,還有熊老二也來了,他們說要見你,就在招待室那裡。”
我淡淡一笑,道:“哦,我還以爲他們要晚一點再來,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茜兒依舊站在我的面前,臉猶豫了一下,咬咬牙,開口道:“子,要不然還是殺了他吧,在這樣下去,我真的害怕。”
我剛剛轉過,聽到茜兒的話,我扭過頭,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我要是不看着他生不如死,我這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
茜兒微微激的道:“可是,你這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笛子姐那邊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我能夠控制自己,既然白費了,那就從頭來過,我覺得多大的代價都是值得的,好了,這件事不要說了,我已經決定了,隨也改變不了!”說完,我毫不猶豫轉向招待室走去。
推開招待室的門走進去,我一眼就看見坐在招待室裡面的黃老和齊老、還有黃老的徒弟阿隆,還有一個看着我的目充滿了怨恨的熊老二。
我沒有理會熊老二的目,熱的笑道:“黃老,齊老,真的不好意思,我這邊有事走不開,還麻煩你二老專門過來一趟。”
面對我的熱,齊老反而緊緊的皺了一下眉頭,看了旁邊的黃老一眼,黃老也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我,目之中有幾分凝重。
我詫異坐下來,看着黃老和齊老,不解問道:“怎麼了,黃老、齊老,有什麼不對嗎?”
黃老和齊老的對視一眼,黃老喝了一口茶,輕描淡寫說道:“哦,沒什麼事,我們兩個過來只是上面有人代而已,什麼意思應該也不用我說了吧?”
“我明白,我的人會儘快撤出來。”我點了點頭應道。這一段時間,我一直忙着這邊的事,那邊的事,我已經給雅婷去理了,從旁還有王丹彤在暗中協助,浙省那邊溫家的事變得簡單多了。熊老二雖然想要力保溫家,但是他不敢對雅婷們直接出手,只能夠通過各方施加力想要迫雅婷他們撤出來。溫家本來就不得人心,這一次在加上地方不勢力都在落井下石,熊老二雖然極力幫忙,最後也無濟於事,只能夠做到不然溫家徹底的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