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子姐也很擔心你,這一次過來之前,專門囑咐我,一定要看好你,你現在不僅僅是你一個人,你的邊還有我們,你要是走了,我們怎麼辦?”茜兒說得有些急了,眼睛微紅。
看見茜兒這個樣子,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這一次我的確是衝了,很多人都很難理解,我爲什麼還要這樣做。明明鷹鷲已經死了,而且是慘不忍睹。我還要一如反顧這樣做,別說外面的人不理解,恐怕我邊的人也不完全理解。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燃一支煙,緩緩說道:“茜兒,你知道一個人在最絕的時候最希的是什麼嗎?”
茜兒疑不解應道:“當然是有人能夠來幫自己咯。”
“嗯,你知道就好,玉姐是我在最絕的時候給我幫助做的人,要不是玉姐,我本不會有這麼一天,到現在恐怕還不知道誰在那個橋墩下面,玉姐當初爲了我,犧牲了太多了,要不是玉姐,我絕對不會離開那裡的,如果我一直留下來,那麼現在死的人不會是玉姐,而是我,你知道嗎?”我看着茜兒,緩緩的說道。玉姐對我的恩,我這輩子恐怕已經換不清了。當初玉姐爲了我去跟五爺談判,爲了我忍鷹鷲的折磨,爲了我接那些東西,替我卻承本來是應該我承的東西。
茜兒臉有幾分尷尬,道:“對不起,陳,這些還事我不知道。”
我緩了一口氣,道:“所以我沒有怪你們,這件事我如果我不去做,我這邊都會良心不安,這件事也會是我心裏面一輩子的疙瘩,你知道嗎?”
“我知道了,可是你也要注意一點,你知道嗎,那些天我真的非常害怕,陳,以後那種事不要再做了好嗎?我們都真的很擔心你呀!”茜兒非常誠懇的說道。
“只要你們都好好地,我就好好的。”我微微一笑,聳聳肩說道。
茜兒臉上雖然開心,但是依舊故作鼻哼道:“哼,油舌!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看什麼看!在看把你的眼睛給挖出來!”茜兒發現我的目一直盯着的脯,頓時臉怒一分惡狠狠的瞪着我。
我撇撇,道:“你都穿服還怕我看呀,你不穿服我都看多了。”
這時候一個微微有幾分禿頂的男子摟着一個外國金髮走過來,站在我的邊咧一笑,道:“這位先生你好,我是呂良玉,馬亞華僑,聽你的聲音,好像是大陸的人,多久沒有時間在這裡到老家的人了。”
我示意茜兒站起來,微微笑道:“哦,原來是呂先生,你好,本人姓陳,的確是國內來的,早就聽說這邊風景不錯了,這次專門過來看看。”能夠來這種地方都是非富即貴的人,在這裡認識一些朋友也是正常的。
對方看見茜兒站起來,眼睛微微一眯,目一直放在茜兒的上。雖然對方藏的很好,但是我還是敏銳的發現對方目出那一縷貪婪,心中不由冷笑一聲,看來這個呂良玉來者不善。要不是不想要惹事,我早就一腳把他給踹出去了。
對方順勢摟着邊的坐下來,他帶着那個金髮非常自然坐在他的邊。“看陳先生面生的吧,應該是第一次來這裡吧,這裡比大陸可是好多了。”
我淡淡笑道:“誰說不是呢,這幾年國內都玩了一遍,聽朋友說這邊不錯的,所以過來玩玩,聽呂先生的口音,好像經常過來這裡。”
呂良玉臉上流出幾分得意,道:“還行吧,生意實在是太忙了,不過我還是基本上每年都過來這邊休假一段時間,大陸那邊我也經常去,大陸那邊還是不錯得,說到底還是我們大陸的孩子比這邊的孩子好多了,陳先生可是艷福不淺呀。”
“呂先生邊也佳人不是吧?”我眼睛微微一眯,淡淡回應道。
“對了,還不知道陳先生做什麼的,在馬亞這邊,我還算有點面子,怎麼樣,陳先生要不要來這邊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