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你別激,”羅遠就想把事說清楚讓牛二知錯,可能是自己沒說好讓牛二發飆了。
可是羅遠現在說的話牛二哪還能聽進去。牛二的手就要抓到羅遠口的時候,羅遠只能趕緊又控制了牛二。看着重新變得木訥的牛二羅遠發了愁,到底要怎麼教育他呢,這個矛盾肯定得解決,不然等自己走了還有可能再放火。反正現在自己說是不好使,回去和村長商量商量看怎麼弄,控制着牛二將牛二剛剛和自己對話的記憶刪除後羅遠一閃跳上了房頂離開了牛二家,在羅遠走後牛二恢復了正常,“自己是來上廁所的呀,怎麼了頭這麼難,我這是尿了沒?”
羅遠回到家後母親已經炒了三四個菜“媽,你這是幹啥,咱倆哪能吃完這麼多。快別做了。”“
媽今天高興。的你,就給你炒了三個菜,想多要都沒門。”兩人一邊吃飯羅遠的媽一邊問這問那的。昨天晚上回來羅遠就去忙村裡的事,回家就睡覺,今天早上又早早的出去。還沒好好和自己的媽說過話呢。
此時在湖東市的一家五星級酒店的三樓包間裡,一桌的山珍海味,味佳肴。一個人穿着一阿瑪尼,十手指戴了九個亮晃晃的金戒指。脖子上也掛着大金鍊子,手腕上帶着純金瑞士手錶,真是只能用一句大金鍊子大金表來形容。在他的對面坐着一個和他截然相反的人,穿着很樸素,一麻布服,怎麼都看起來不像一路的兩個人卻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上位者的氣質。他們就是湖東市最大的兩個黑幫首領。一個振宇會,一個嘉顯盟。在他們中間放着一把椅子,分明是留着一個人的位置。兩人也不說話,一金閃閃的人在吃着一盤開心果,一麻布服的閉着眼睛,好像快睡着了。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分的過去。架着火的菜下面的酒都燒完了。熱菜也變了涼菜。開心果的殼在桌子上也已經推了一個小堆。就在這時門吱扭的一聲開了,進來的不是別人,如果羅遠在的話也可以認出來,這就是找羅遠麻煩被羅遠弄慘了的林豹。
“哈哈哈,都說豹子林言必有信,我以爲今天要失約了呢。”一金的曹振宇大笑了三聲,聲音很獷。
“請坐。”穿着麻布服的樊嘉顯也睜開了眼睛。對着空的位置指了指。
林豹知道這是鴻門宴,但他不得不來,這一個月里,他的所有堂口都被聯手的這兩人打掉了。他手裡沒有了任何的籌碼來和這兩人博弈。林豹也坦,坐在座位上後不管菜里有沒有毒藥,菜已經變涼,用筷子夾起菜吃了起來。
“這個地方不是你這個外來戶染指的地方。都說識時務者爲俊傑,你剛來那會我就跟你打過招呼。你既然執迷不悟要來這裡發展。那也怨不得別人。”樊嘉顯一字一句,句句誅心。“咱們也沒人太甚,那不是還給林豹兄弟留了一個總堂口嘛!哈哈哈。”曹振宇抑先揚,冷嘲熱諷。但兩人不管說什麼林豹都不理會,就當沒聽見一般,吃兩口這個吃兩口那個。又夾了一筷子魚放進裡後將筷子放下了。“吃飽了!”
“古時劉邦項羽鴻門宴,項羽一代梟雄念舊沒扔杯。我一直對此唏噓不已,今日景再現,雖然我比不上項羽,但是今日我要扔杯。”樊嘉顯說話的同時手裡拿着一個酒杯轉來轉去。
“說完了嗎?說完我說兩句,剛剛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吃飽了就得上路,只不過不是我上路。”林豹把頭擡起看着樊嘉顯和曹振宇,一點都不虛兩人。“吱扭”一聲門又響了,曹振宇和樊嘉顯趕緊看向門。他倆可是吩咐外面的手下誰都不能進來的。一個穿着一牛仔服戴着面罩的人走了進來。腳步很慢。“我外面的手下呢?”曹振宇站了起來,獷的語氣里已經有了些許的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