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問切笑道:“我比你多活了幾十年,這些事情早就看淡了。不管是在哪裡,人心都是最複雜的,算了,不去想這些了,走,今天我做東,咱們去喝一杯。”
羅遠有心推辭,可心裡又一想,今天若不是聞問切的話,可能自己還在裡邊待着,再說自己跟聞問切還算投緣,便順水推舟地答應了下來。
酒過三巡,茶飲三盞,兩人開始閒聊起來。
“老弟啊!以後可要長點心,不要再隨便就被人栽贓了,這次是警察查明了真相,你這才沒被冤枉,下次就沒這麼好運了。”聞問切半闔雙目,似醉非醉地說道。
羅遠笑道:“老哥,是該感謝警察還是該感謝你呢?”
聞問切笑了笑,輕撫頜下鬍鬚,“謝誰都好,總之你現在完好,不是嗎?”
兩人相視一眼,所有的話都在笑聲中明了,有些話,不用說得太明白,有些人就是這樣,才相交沒多久,便好似多年老友,比之親人,不知好到哪裡去了。
“老弟,這張名片你帶着,有事就打我電話,些許小事,相信以我的薄面還是能夠幫你擺平的。當然,老弟你可不要打着我的名頭去洗腳啊,到時候人家追賬追到我這裡,老頭子我可要發飆了哦。”聞問切打趣道。
羅遠滿頭黑線,“沒想到老哥你人老心不老,小弟佩服,只是不知道。老哥你廉頗老矣,尚能舉否?”
聞問切一時語塞,隨機大笑,指着羅遠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你這張嘴啊!是一點也不肯吃虧,好了好了。咱們哥倆,以後常聯繫,你有時間也去買部手機,這樣咱們也方便聯繫不是?”
羅遠點點頭,兩人就此分開,天色也不早了羅遠擔心家裡母親,如果鄰居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到時候母親犯病了怎麼辦?
想到這裡,羅遠不由得對牛母怨恨起來,閒聊中,聞問切已經告訴了羅遠事情的原因,牛母眼紅羅遠一下子有了錢,憤憤不平下報警誣告羅遠犯法了,這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牛家,這事兒咱們沒完!”
一到家,羅遠心中一緊,無他,牛母此時正從自家院子裡走出來,而且滿臉得意之色,不用想都知道她在裡邊幹了什麼。
“啪啪”兩巴掌,羅遠二話不說,先把牛母給抽蒙了,然後衝進屋裡,發現母親暈倒在地,臉上還有淚痕,羅遠越發厭恨牛母,只是現在母親昏倒了,不好再出去,只是留在心裡,以後再見分曉。
羅遠把母親抱到牀上之後,施展了溫養術,靜靜等到母親的甦醒。
也沒讓羅遠等太久,“呃”的一聲,羅母悠悠醒來,可剛醒又哭了起來。
“媽,你看,我這不是在這兒嗎?別聽那個女人瞎說,你兒子是什麼人你不清楚?以後咱不跟他們來往了,他們一來,准沒好事!”羅遠急忙開口說道。
羅母一聽兒子的聲音,哭聲乍停,連忙扭頭看過去,兒子就在牀邊,這才放下心來,問起了羅遠事情的經過。
羅遠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羅母這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