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頭兒到底什麼來頭,和姓陳的是親戚,難不,又是潘偉的人?不對,這事兒還沒多久,按道理說,潘偉不可能那麼快再派人來,而且還是一個老頭兒。那到底是來幹嘛的?頭疼啊!”
回道家中,羅遠便將自己鎖在房間裡,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滿腦子都是那個順路帶來的老頭的來歷,可想得羅遠腦仁疼都沒想出來那老頭的來意。
或許,那個老頭真的只是一個探親的,可怎麼看都不想一個普通的老人,雖然老人的說辭滴水不,可這便是一個很大的破綻,在市里住,穿着樸素,甚至是普通,孩子上班,這些全是僞裝的,可就是猜不出來意,羅遠狠狠錘了錘腦袋。
“不管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且,從他的言辭中,似乎對自己有很大的善意。嘶,這老頭兒有些面,到底在哪兒看到過呢?”羅遠自言自語道。
左右想不明白,羅遠放棄了思考,默默安自己道:“果然,福爾斯不是自己的人設,還是做自己比較好,真不明白,現在的人都把自己搞那麼複雜幹嘛!不想了不想了,還是先練習鍛!”
想到就做,羅遠打開房門在院子裡呼喝地練了起來,拳法虎虎生風,每一招每一式都無比狠辣,卻又留了一線生機,怎麼看怎麼詭異,不過存在即是合理,既然傳承了下來,便有一定的道理。
“羅老闆,您訂的酒席到了,您看,怎麼放?”
一套拳法剛打完,羅遠便聽到外面有人說自己訂的酒席到了,於是讓那人進來,自己則進屋將桌子搬了出來,讓人把菜都擺上了桌子。
正好這時,回去洗漱的工人都陸續到來,羅遠一看,自己的時間掐得真特麼准,於是就讓他們席,等人到齊之後就開吃,工錢當然是等人到齊了就發,不然待會兒一個個喝得昏天暗地的,都不知道給誰了。
將工錢結完之後,羅遠一句“開”,瞬間桌子上的菜消失了一小半,讓羅遠眼角直,死鬼投胎啊這。
索,羅遠也不矜持了,繼續矜持下去,晚上肚子的是自己,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去。
“哥倆好啊!三星照啊!四喜財啊!五魁首啊!哈哈哈,你錯了,喝!”
“六六順啊!哎呀,你沒跟上,喝!”
“我跟你說啊,想當年,我也是帥遍整個青山鎮的,要嫁給我的姑娘都能排到市里去了,什麼?你不信?不信就喝!”
“.……”
這人一上了酒桌,喝了兩杯之後就原形畢了,什麼形象全都丟了,一秒變話癆,開口閉口想當初,羅遠則小口抿着酒,看着他們的樣子,角勾起笑意。
“潘偉副市長在這裡做了什麼?爲什麼會滿臉歡喜的來,卻急匆匆地走了?我要聽實話。”
陳父看着屋子裡的這個老人,明明已經深夜,卻滿頭大汗,怎麼也不完,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辦怎麼辦?他怎麼會來這裡?爲什麼這件事竟然能傳到他的耳朵里?到底要不要告訴他,誰能告訴我?”陳父心中大喊,卻怎麼也拿不定主意。
陳母在一旁站着,定定地看着那個人,手足無措,面如死灰,陳母知道,這件事瞞不住,可怎麼也想不到竟然來的這麼快,如果傳出去的話,自己還怎麼做人。
原本陳母打算在兒子回來之後,一家人就搬走的,搬到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一家人重新生活,也不會有誰來打擾。
可兒子沒等回來,卻等來了一位大神,如果是一般人還好,可這位,陳家是怎麼也得罪不起的,得罪了潘偉,也只是以後不來往,畢竟兩家有親戚關係,可這位,雖說沒聽說有誰得罪過他,可萬一呢?
陳母不敢拿一家人的命運來賭那個萬一,腳一跺,道:“副市長是我丈夫的表弟,那天原本我丈夫只是請他來家裡做客,可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