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沒讓羅遠等太久,不一會兒,藥店外就響起了汽車鎖車門的聲音。
聽到聲音的聞問切緊繃的臉終於緩和下來了,裡卻依舊不依不饒地說道:“還算這小子有點良心,還記得路。看他進來了,我怎麼收拾他我。”
“大伯,我這好久沒來,一來您就要收拾我。這讓我以後還敢來您這?”門外適時響起一名中年男子的聲音,說話間,便推開了門。
“喲,今兒還有客人?大伯,今天是什麼日子?這菜可不是您親自下廚做的,在外邊訂的吧?我先嘗嘗。”
要說那人可一點也不客氣,見着桌子上擺滿的菜,拿起一雙筷子夾菜便吃,倒也不見外,不過人是聞問切親親的大侄子,要真見了外,估計聞問切也不會高興。
“臭小子,既然知道有客人,還這麼沒規矩。手腳的,討打不?還不把筷子放下,我給你介紹一下客人!”聞問切瞪了一眼中年人說道。
中年人訕訕笑了笑,順從地把筷子放下,恭敬地站在聞問切的旁,等待聞問切的介紹。
聞問切清了清嗓子,指着中年人道:“這是我那不的侄子,聞江,在警局裡當個帶班的。哪會兒,我就是給他打得電話,回來見柱子沒事了,就讓他先回去了。”聞江配合着笑了笑。
隨後,聞問切又指着羅遠二人道:“這兩位小兄弟,其中一個你必定認識。這位傷的柱子,對了,柱子,你本名啥?”
柱子憨厚笑道:“牛大柱。”
聞江點了點頭,算是見了個禮,畢竟一天到晚聞江都見識着形形的人,柱子這麼一號人,點個頭,算是認識也就夠了,沒必要記得太清楚,只是聽自家大伯說有一個人自己一定認識,這牛大柱自己不認識,那麼就剩下另外一個年輕人了。
隨後,聞江將目投向羅遠,這一看不打緊,看越看越眼,但聞江怎麼也沒想起來,自己在哪兒見過這麼一號人,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聞問切見着自己大侄子抓耳撓腮,也不給提示,反而壞笑起來,活一不良老頭。
“小遠,你看,你這名頭也不太管用嘛!我這大侄子就不知道你,這抓耳撓腮的,不知道的還以爲得了痒痒病呢!”聞問切對着羅遠笑道。
羅遠微微一笑,卻並不搭話,依舊穩坐品茶,對於自己的名頭,羅遠是半半恨,喜歡的是,自己名頭響了,到時候蔬菜就很好銷出去。
可也有不好,就像今天,哥是怎麼那麼輕易查到自己的,還不是因爲自己名頭惹得,羅遠心中對於暗要害自己的那人是憤恨不已,卻也拿他半點辦法也沒有,只得將念頭下。
卻說聞江,聽到聞問切調笑的話後眼神一滯,小遠,小遠,名字里有個遠字,而且這麼年輕,還是自己一定認識的,難不是最近一時風頭無二的羅遠?
想到這裡,聞江將目投向聞問切,問道:“大伯,難不,他就是羅遠?沒看出來,小小年紀竟然這麼大出息。”
聞問切點點頭道:“正是。”
“小兄弟年有爲啊!相逢恨晚,相逢恨晚,來來來,咱們喝它個三大碗,以慶祝咱們的相識。”聞江豪萬丈地說道。
一聽到這話,聞問切當時臉就黑了,心道:“聞江你個小兔崽子,你羅遠小兄弟,我也羅遠小兄弟。你這是要造反啊!”
聞問切也不說話,走到聞江後就是一個響栗子,一點也不給聞江留點面子,疼得聞江是齜牙咧的,一臉委屈。
“大伯,您爲啥無緣無故就打我?這人前一點也不給我留點面子,羅遠小兄弟還在這呢,您就讓人看咱笑話!”聞江委屈地說道。
聞問切老臉一黑,道:“你喚個什麼勁?釘你栗子那還是輕的,沒揍你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我羅遠小兄弟,你也跟着瞎,不打你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