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問切這麼一說,聞江也不叫喚了,一想是這麼個理兒,可這麼一來,自己不就成羅遠的侄子了?
“不行不行,您這麼叫,我太吃虧了。我活活又矮了好幾輩兒,不成。我看咱們還是各叫各的,您也別惱了,就這麼着吧!”聞江一拍大腿,總算是想出來一個折中的辦法。
羅遠也很是頭疼,剛好聽到聞江的建議,也不由拍板叫好,“就這樣吧!再說,真要這麼大一人叫我叔,我也渾身不自在。這麼叫,誰也不吃虧不是?”
無奈之下,聞問切也只得同意,不過還是拿眼神狠狠瞪了聞江一眼。
“咕咕咕!”
柱子很不好意思地捂着肚子,道:“你們要聊能待會兒再聊?我鬧鐘響了,得吃飯了,再不吃,菜都涼了,那就不好吃了。”
羅遠三人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倒是讓柱子摸不着頭腦,也不知道他們在笑着什麼,但是看見他們笑了,於是也跟着笑了起來。
“行,那咱們就先坐下來再說,這話都在酒中,咱們慢慢聊着。”聞問切笑道。
於是羅遠幾人也都坐了下來,開始推杯換盞,聞問切也不服老,玩起了划拳,沒想到,最後輸的最多的還是聞江,搞得聞江很是吃味,都說是一家人,結果自家大伯就逮着自己不放了。
“大伯,你今天白天打我電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結果你打完沒太久,就出現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聞江覺着酒勁上來了,借着話頭先躲一陣。
聞問切看了一眼羅遠,道:“是這樣的,柱子今天莫名其妙被人給扣上了,完了還敲詐。我跟羅遠兩個去,這不擔心出什麼意外嘛,就給你打電話了。怎麼?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聞江道:“前後也就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吧!就有幾個人來局子裡自首,我還奇了怪了,怎麼這些個小混混都遵紀守法起來了。對了,根據他們的口供,就是敲詐。”
“那你可得問小遠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小遠進去沒多久,就帶着柱子出來,讓我把柱子送醫院,我也沒進去看。”聞問切夾了一顆花生米說道。
聞江又將目光投向羅遠,滿眼的驚奇,本以爲羅遠只是個有些頭腦的年輕人,看來並不是那麼的簡單,也對,被自己大伯看重的人怎麼會簡單呢?
“很簡單啊!我把他們揍了一頓,然後他們痛哭流涕,表示自己以後再也不做違法的事情了,要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那場面,你是沒見識到啊,都讓我以爲自己是觀世音下凡度化世人了。”羅遠哈着酒氣說道。
一旁聽着的聞問切與聞江則是半信半疑,信羅遠揍人是真,觀世音下凡就算了,保準是被羅遠給揍怕了,要不然,以那幫人的尿性,不出三天就會重新整個案子出來,更別說自首了。
這事兒說出去都沒人會相信,不過桌子上也就這四個人,有些個話,真真假假,聽過也就算了,就當個玩笑,反正也不用花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