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以前戴夢茹肯定不會對昊宗的事這麼上心,可是現在卻要借着昊宗來提高自己在慕容西風邊的地步,所以昊宗的安全不容有失……
警車開的很快,急促的警車鳴笛聲囂張的在街道上飛快的行駛着,所過之都是一陣淡淡的灰塵。
“吱呀”一聲,警車停了下來。
“下車。”張揚下車之後,拉開後車廂的車門,看着昊宗冷冷地說着。
昊宗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下了車。
哼,待會有你哭的時候。張揚看着昊宗囂張的背影心中冷笑着。
張揚走在前面,昊宗則被兩個警察給押着走在後面。昊宗本以爲張揚會把自己帶到審訊室去,可是他走着走着卻發現張揚並非是帶他上樓,而是帶着他往地下室走去,這讓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心中雖然有些驚疑,可是昊宗卻是不聲地觀察着周圍的一切。這個縣警察局不是很大,只有兩棟主樓。兩棟主樓左右各在一邊,而中間則是被幾間車庫給連接了起來。張揚帶着昊宗前往的是右邊的一棟主樓。
“把門打開!”在張揚的帶領下,幾人來到地下室的門口。地下室的門是一個刷着綠油漆的大鐵門,因爲時間的關係鐵門上也已經生了鏽了。不過昊宗發現門把上面卻並沒有生鏽,顯然這間地下室的門經常被打開。
“張隊,真的要打開啊?”跟在張揚後的一個警察面難的詢問着。
張揚聽到這個傢伙的質疑,眼神一冷,狠狠地盯着他,沉聲道:“小朱,難道現在我辦事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了麼?”
被張揚毒的眼神這麼一看,那個小朱的警察頓時心中一凜,有些害怕地看了張揚一眼,尷尬地笑了笑道:“不,不是,我只是問問,張隊你誤會了。我這就給你打開。”
說着,小朱便從腰間拿出來一大串鑰匙,找到了其中一把,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門鎖。
吱呀的聲音十分的刺耳,仿佛這道門是很久沒有打開過的似的。
門剛一打開,一有些冷的氣息便從裡面傳了出來。看着裡面漆黑見不到任何的事,昊宗的心也不由的緊了一下,他覺到一強大的腥味和怨氣從這間房子裡面傳出來。
這裡到底是做什麼的?怎麼會有如此大的怨氣和腥味?
看着這黑漆漆的房間,張揚的臉上出猙獰的興之,他轉過頭來出有些病態的笑,看着昊宗,道:“小子,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得罪本二爺的下慘,帶他進去……”
跟着張揚走進這個漆黑的地下室,在黑暗之中昊宗只能夠的看見裡面的一個大概。地下室看起來不大,只有二三十來個平方,地下室的中間有一張審訊桌,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椅子之外別無他。
看到這些,昊宗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些。因爲這個和他所想象的本不一樣。如果說這裡是屈打招的地方,那些濃烈的怨氣昊宗還能夠接,可是這濃郁的腥味又是從何而來呢?
帶着心中的不解和疑昊宗被帶到了地下室中唯一的一張桌子前。
“咔嚓”一聲,不知道是誰打開了整個地下室的燈。原來漆黑麻烏的地下室立刻變的敞亮的起來,這突如其來的亮讓昊宗有些適應不過來。
看着昊宗用手遮着眼睛,張揚冷冷地笑了起來。他自己坐在了審訊桌的一面,同時吩咐道:“讓他坐在對面。”
那兩個押着昊宗的警察聽到命令,把昊宗給押坐在了張揚的對面。
“姓名!”看着昊宗坐了下來,張揚懶洋洋地問道。
昊宗見他的手上什麼都沒有,就連做筆錄的人也沒有,便知道這個傢伙是想要私設公堂了。看到張揚那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樣,昊宗心中冷笑。
“老子問你姓名,你這樣看着老子做什麼?”張揚瞧見昊宗冷笑着看着自己,想到這個小子的手,不由得心中有些發虛,他用力的拍着桌子掩飾住心中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