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什麼!就是沒有休息好,有些累!”小張勉強一笑。
周靜濤深深地看了小張一眼,也沒有追問,道:“那等下回去之後,你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小張覺得自己欺騙了重自己的周局,心中有些慚愧。可是他做人一向都是十分謹慎的,他絕對不會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時候卻妄下定論,畢竟這個世界上長相相似的人很多很多。
十幾分鐘之後,警車便直接開到了文塗縣的警察局內。
小張和另外一名警員把昊宗和豆豆從車上押了下來。分別帶到兩個不同的審訊室內進行盤問去了。
“姓名?”周靜濤看了一眼這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開始盤問了起來。而在他旁邊的小張則打開筆記本開始做筆錄。
“吳宗!”昊宗此刻有鄧可瑜僞造的份,便直接說了這個名字。畢竟他可是知道這裡前任的局長可不是什麼好貨。
“年齡!”
“……”
經過一番的例行公事般的詢問之後,周靜濤終於開始步了正題:“爲什麼要搶劫?”
“警,我冤枉!”
“你冤枉什麼?我們人贓並獲,有人證,你還有什麼好抵賴的?”說着,周靜濤指了指自己背後,說道:“識字嗎?瞧見我背後的那幾個字沒有?”
“對不起警,小時候家裡窮,沒有上過學!”昊宗心想信你了才有鬼了,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周靜濤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一臉正經的年輕人居然這麼會耍皮子,他一拍桌子,怒喝道:“我告訴你,別和我耍什麼皮子。我們有人證,你就算是不承認我們也可以起訴你的!”
昊宗見周靜濤發火了,不由得沉默了一會。接着,他擡起頭來看着周靜濤道:“警,如果我真的說實話,你會不會相信?”
周靜濤以爲昊宗被自己這麼一拍桌子給嚇怕了,心想這些罪犯就是紙老虎,只要給他們一點下馬威馬上就要崩潰。
“你說吧,只要是真的,我們都會相信的!當然,如果你敢有一句假話我們也會追究到底的!”
“我是文塗縣一中的老師,而跟我一起的那個孩子是我們班的同學。”昊宗淡淡地說道。
周靜濤詫異地看了昊宗一眼,陷了沉思,沒有說話。
昊宗見眼前的警察沒有說話,便猜出來這個警察應該不是什麼敗類。他剛才便是在試探周靜濤的反應,如果這個傢伙聽到自己的話立刻毫不在意地反駁的話,那麼他覺得就沒有必要繼續說下去了。
“今晚有一宗失蹤的案件,不知道你們警方知道不知道?”
周靜濤眼神一閃,心中卻開始有些相信起昊宗的話了:“你的事和今晚的失蹤案件有什麼關聯嗎?”
“當然有關聯。”昊宗笑了笑,道:“跟我一起的那個孩子便是今晚被人綁架的孩子,腳竇豆。的父親是文塗縣姑鎮的副鎮長,想必你應該知道吧?”
“你繼續說!”周靜濤說着,拍了拍一旁不停地做着筆錄的小張,小張看了周靜濤一眼,點了點頭離開了審訊室。
看着小張把門給關了起來,昊宗把今晚的一切,原原本本地給周靜濤都說了一遍。當然,他和豆豆在山的那個奇遇他並沒有說出來。在他看來那個山充滿着神祕。知道的人越越好。
周靜濤雙手互相緊緊地攥在了一起,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眼前這個年輕人所說的一切實在是讓他太過震驚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個小小的縣城內,居然藏了這麼大的一個製造毒品的基地。
如果真的如同這個年輕人所說的那般,那麼一旦這批毒品流到了市面上。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昊宗見他如此,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等着,他知道,眼前這個警在消化着自己所說的一切。因爲對方既然敢這麼的明目張胆,那麼他們肯定有着自己的依仗。而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警察局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