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宗心中咯噔一下,頓時酒醒了一大半,他開始意識到不對勁,不對啊,我不是在老同學王敬國家裡喝酒的嗎?邊哪來的人啊?沐卉在老家,歐莉姿們都在華海啊,,會是誰啊?
這時候,方喬想起應該清理一下,出擰亮了牀頭燈,燈照耀下,昊宗終於看清楚,剛剛和自己共赴巫山的人,居然是王敬國的妻子方喬。
方喬在燈下看到自己邊的男人竟然不是丈夫,頓時猶若五雷轟頂,雙手捂住臉,啊的一聲出來……
昊宗一陣驚慌,急忙掩住的口:“嫂子,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我們是誤會了,怎麼會這樣呢?”
方喬腦子清醒過來,看了一下房間,回憶了一下先前的景,馬上意識到問題出在自己上,是自己走錯房間了,想到自己居然在自己的家中,和丈夫的朋友做了這種事,頓時愧難當,雙手捂着臉,嗚嗚哭起來。
昊宗不敢大聲勸,生怕被另個房間的王敬國聽見,人家要是知道了,還不跟自己玩命啊。現在,昊宗也清楚了咋回事了,一定是方喬喝了點酒,一時昏迷,就進這個房間了,自己睡夢中攻心,就跟就了那事,過程中,方喬把自己錯當丈夫了,哎!這件事雖說是誤會,可是真是愧對老同學了。
勸了一陣子,方喬終於止住了哭聲,紅着臉穿了服,來到自己房間,看到王敬國躺在榻上,連鞋子都沒,正在昏昏大睡,不住悔恨的淚水再次流下來……
方喬回房之後,昊宗惶惶度日,一直到天亮,再也沒敢睡着。
第二天早上王敬國醒了酒,起牀後主張羅着準備早餐,吃早飯的時候,昊宗看了方喬一眼,見神十分淡定,看樣子沒有將昨晚的事告訴王敬國,昊宗稍稍放心,現在自己急着回家拯救喬妻的命,等回來再向這位賢淑的嫂子賠禮道歉吧。
一吃完早飯,昊宗就辭行,王敬國將昊宗送出小區,等昊宗了出租車走遠之後,王敬國就即匆匆趕往市局刑警隊去了。
牡丹江市公安局:副局長江夏在全局幹部會議上,用十分沉穩的語氣對大家說:“同志們,我們每一位公安幹警都要爲孤膽英雄,有局長我們能幹,沒有局長我們也能幹,而且還要干好!”
刑警隊隊長王敬國卻反駁說:“我不同意江夏局長的意見。既然上級要給我們委派局長,就必須馬上到位。如果不到位,我們現在的工作就沒辦法開展。”
江夏局長臉上現出一不快,但立刻又恢復平靜。他清了清嗓子用和緩的語氣說:“敬國的心我是理解的。其實,我和大家的心是一樣的,我怎麼會不急呢?這不是沒辦法麼?上級大死人,這位新局長是從帝都來的,調令都下達快一個月了,人還沒有影蹤,這不明擺着人家有來頭嗎?要換別人,他敢麼?所以,同志們,要偵破公安部督辦的特大案件,我們是不能依靠新局長的,只能依靠我們自己!”
接着江夏轉回對王敬國說:“敬國,這幾天同志們都辛苦了,聽說主犯劉鐵峯摔死了,另一個主犯劉鐵錘有線索嗎?”王敬國一聽江夏局長問劉鐵錘的況,臉立刻變得鐵青,狠狠吸了一口煙罵道:“這個王八蛋,簡直是長了千里眼順風耳,比狐狸還狡猾。我們的偵查員跟蹤他三天,終於莫到他的一個臨時老巢,連他們的接頭時間都了如指掌了,可我們弟兄迅速奔過去的時候,連個兔子也沒捉住!”
江夏沉片刻,命令道:“敬國同志,散會以後,立即布置刑警隊的同志們繼續偵察,一旦發現線索,第一時間向我報告。我們再也不能讓這個老狐狸從我們的鼻子底下溜掉了!”
說起劉鐵錘此人,牡丹市無人不曉,可謂是婦孺皆知。他今年三十八歲,和劉鐵峯是一對流浪兒,被民政部門收容養,可他哥倆不好好上學,在社會上拉攏了一幫閒散人員搞起了砸搶,劉鐵錘連續蹲了三次監獄,一次比一次刑期長,可每次從監獄出來比以前更壞。這一次刑滿釋放後,不知道通過什麼渠道弄來百十萬元資金,立一個“大通”貿易公司,又租用了本市一個已經破產的商廈,生意搞得紅紅火火。但是,知的人都知道,劉鐵錘辦貿易公司是一個幌子,他在暗地裡開辦院,還開辦一個非常有名的賭場,許多達貴人,富商巨賈都到這裡賭博,他從中謀取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