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可瑜說:“把他丟下水算了。”就在鄧可瑜說話的一剎那,這個警衛隊長自以爲是的猛然一個扭,他打算奪下鄧可瑜手中的匕首,然後開槍殺昊宗。他認爲鄧可瑜不過是個人,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對自己有威脅的還是面前的男子,失竊的黃金內很有可能就在他倆上,拿不回黃金內,這一次又死了這麼多兄弟,部落首領一定不會放過自己,所以,他出手了。
不料,架在脖子上握着匕首的那隻手,卻如同鐵鉗一般,警衛隊長雙手使足了力氣,也沒有奪下鄧可瑜的匕首,反而讓失去了耐心,手腕一翻,軍用匕首隔開了警衛隊長脖子上的脈。
鄧可瑜將死丟下水,嘆息說:“本想留你一條小命,你卻不知道好歹。”
昊宗沖他笑笑,“可瑜,我們趕緊離開這裡,聽後面的聲音不對勁,會不會有大批的兵馬追來了啊?”昊宗一邊說,一邊發了馬達。
這時候,天已經放亮,鄧可瑜用狙擊步槍上面的遠鏡看了看後面的況,說:“他們的軍艦出海了,快點走。”
昊宗駕駛快艇,朝着深海,加足馬力駛去。
沒有準確的追擊目標,後面的軍艦很快就丟失了追擊方向,那名海軍將領,傳令封鎖附近的所有海域,展開地毯式的搜查,然後向空軍司令部發電求援。
昊宗和鄧可瑜開着這艘快艇,一直往前行駛,中午的時候,估計行使出來七八百海里了,昊宗看了下油表,“可瑜,我們的燃油快要耗盡了,這裡連個坐標也沒有,我們下一步咋辦啊?”
鄧可瑜用遠鏡看了一下四周的況,然後說:“西北方向,有一座小島,我們靠近過去。”
等快艇距離還有一海里的時候,鄧可瑜看了下油表,對昊宗說:“行了,就到這裡吧,我們游水過去。給它固定好方向,讓快艇繼續往前開。”
昊宗會意,將快艇的方向舵固定好,剩下的燃油,能讓它繼續向前跑上幾十海里,即使後面有軍艦或者直升飛機的話,快艇的位置,會吸引他們的注意力,追兵不會馬上發現自己。
二人游水上了那座孤島,這是一座很小的海島,島上除了十幾株熱帶木本植再無其他,尤其這裡連淡水也沒有,顯然不適合生存,現在唯一的希,就是希附近有船隻經過。而且必須是今天,要等到明天,追兵的搜查隊伍恐怕就會趕上來了。
看着西沉的落日,鄧可瑜眉頭緊鎖,不停地舉起遠鏡,看着遠的海面。
昊宗則躺在一株大樹下,悠閒自得地看着上面飛來飛去的海鷗,他回憶起,自己和東方落雁落難的那個好時刻,今天,當日景再現,邊又有一個絕代佳人相伴邊,只不過景跟那日有所不同,那時候,是在這裡等着救援,現在則是等待險。
眼看着太落下去,黃昏到來,寒夜即將來襲,好在北半球的冬天,就是南半球的夏天,這一帶氣溫偏高,即使到了晚上,也不會太冷。可是,時間拖得久了,對自己很不利。
突然,遠海面上,傳來一聲沉悶的槍聲,緊接着,一陣集的槍聲響起來,鄧可瑜用遠鏡四下尋找了一下,終於在西南方向,發現了況,只不過距離太遠,不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況。
昊宗急道:“糟了,一定是追兵來了,可瑜我們準備戰鬥吧。”
鄧可瑜冷靜地說:“先不着急,看看況,即使是追兵,他們不會那麼容易發現我們。聽槍聲好像是雙方開火,或許是追兵和海盜幹上了呢。”
昊宗說:“那樣最好,讓他們拼個兩敗俱傷,我們就有船了。”
鄧可瑜再次舉起遠鏡,“哎!看不清楚那裡的況。”
“給我看看。”昊宗拿過狙擊步槍,用遠鏡看了一下,說:“據這裡大約七八千米,聽,槍聲停了。可瑜,我覺那兒好像有兩條船,不像是軍艦,很有可能真的是海盜船在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