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宗只覺像被兩隻蠍子蜇了一下那麼痛,他低下頭一看,兩顆黑的小彈丸已經深深的嵌進了胳膊的裡面,一時間還沒有出.。昊宗暗罵了一聲“麻蛋!”抓起個生鏽的鐵秤砣,掄圓了胳膊看也不看的就朝外面砸了過去。只聽“哐”的一聲,接着是秤砣掉在地下的聲音。昊宗知道,那個傢伙用霰彈槍把秤砣給擋了下來。
“你不是很牛嗎!你不是很強嗎!出來啊!”拿着霰彈槍的人又是“咔嗤”一聲扳套筒,對着昊宗藏之的那些麻袋又是“咣”的一槍。麻袋上立刻出現了一片蜂窩狀的散布彈孔,裡面的糧食順着彈孔就稀稀拉拉的流了下來。
“真沒想到他們還有霰彈槍!這下可麻煩了!”昊宗緊緊的握着手中的砍刀恨恨的罵道,躲在堆的麻袋後面不敢頭。如果這個時候跳出去中了一槍,那真的要變一個篩子了。好在那拿槍的鬍鬚男顧忌昊宗那閃電般的攻擊,也不敢輕易的衝過去。況且昊宗手裡還有一把刀。
“河魚,快點出來!”拿着槍的鬍鬚男大喊了一聲。接着就是一個聲音:“來了,來了……”響起了一個人
“啪嗒,啪嗒”的腳步聲。昊宗順着兩摞麻袋的隙向外看去,不覺暗暗苦。那個做“河魚”的小癟三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手裡竟然扛着一把火力兇猛的來福槍!
兩個人就那麼死死的瞄準着昊宗充當掩的且布黃麻袋,就等他一頭給他來個五雷轟頂。而其他的人手裡則拿着武,從兩側慢慢的圍了上去。既然他不出來,那就想辦法*他出來。在這三路敵的況下,昊宗不由得手心出汗,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對方的槍法如何,是不是準。但就算再不準,只要自己一頭,在這麼近的攻擊距離之下,對方手中的霰彈槍和來福槍的子彈都是散點分布,隨便一槍也會有十幾粒子彈招呼到自己上來。
兩邊的人已經慢慢的圍了上來。昊宗心一橫,把牙一咬,心裡已經做了魚死網破的準備。他猛的用盡力量踢出了一腳,把面前的一個麻袋狠狠的踢向了前方!拿着槍的鬍鬚男猛然間一驚,朝着飛來的沙袋“咣”的就是一槍,巨大的散彈威力在空中就把破麻袋轟了個碎!
“去死吧!”昊宗這時猛然間從掩後面竄了出來,揮起手中明亮的砍刀就朝着鬍鬚男砍了過去!他知道這個男人手中的霰彈槍是半自裝彈,完一發後必須要扳套筒才能重新退殼上彈,正是這一短暫的時間空隙,昊宗已經把整個躍了出來,手中的砍刀狠狠的砍向了男子手中的霰彈槍!
他要破壞武!既然沒有時間從這男人手中把槍奪過來,那就一刀砍斷它!
以昊宗的臂力,砍壞這一支舊式的霰彈槍,絕非難事!
拿槍的鬍鬚男沒有料到昊宗竟然有膽量從後面跳出來,立刻吃了一驚,倉促之間急忙把槍舉到面前格擋,這一下正中昊宗的下懷!老子砍的就是這個東西!昊宗正要揮刀,眼角一瞥,卻看到旁邊那個做“河魚”的人已經舉起了那杆來福槍對準了自己!
“麻蛋!”沒有時間思考,昊宗沒有下刀,直接落地一個滾翻躲了開去。來福槍在這個時候“轟”的一聲響了,把昊宗剛才的落腳點打出了一片坑坑窪窪。昊宗心裡一驚,暗道好險。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心裡又是一驚!
因爲他聽到了霰彈槍重新扳套筒上膛的“咔嗤”聲!
就這時候,鄧可瑜的狙擊步槍響了,一連打出七發致命的子彈,砰砰!
拿散彈槍的男子,還有拿來福槍的河魚,以及另外幾個槍手,被盡數擊斃!
昊宗趁機一個滾翻,撿起來福槍和散彈槍,對準敵人瘋狂擊。
剩下的蝦兵蟹將,見到頭領被殺,雖然其中還有六七個手裡有槍的,但是鬥志全無,頃刻間又被昊宗打死兩個槍手。這時候,一條纖秀的影,從半空中的叉車上跳下來,來到昊宗邊,接過昊宗手裡的來福槍,一邊開槍擊匪徒,一邊說:“昊宗,你來得太及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