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黑翼部隊的士兵擡起小六,用繩子把他捆在了一棵樹上。板垣正雄走到他跟前,眼睛看着他的臉說:“反正你都活不了。如果回答了我的問題,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好,你問吧。”小六竟然爽快的答應了。
“唐紫薇哪裡去了?”板垣正雄問道。
小六笑了笑,他的脣因爲失變的慘白:“我曹你馬的。”
“八噶!”板垣正雄從腰裡由出了一把匕首,狠狠的甬進了小六的,然後又用力狠狠的轉。他面部猙獰的說:“不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會讓你比死還痛苦!”
小六眉頭都沒皺一下。對於一個心已碎的人來說,往里捅刀子算什麼呢。小六一張,一口混着鮮的唾沫就吐到了板垣正雄的臉上。
板垣正雄冷靜的了臉上的唾沫,然後一把八開了小六的服,出了他的膛。面部沉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人的是分爲四層的。我現在就要把你的第一層慢慢的剝掉。這個過程你會痛不生!”
小六沒有理他,他已經虛弱的不想說話。
板垣正雄看他沒有靜,便拿着匕首在小六的膛上慢慢的剝起皮來。隨着匕首刀刃的切,一層薄薄的像削蘋果皮一樣被慢慢的削了下來,皮尚未分離的地方還泛着一層。
板垣正雄慢慢的削着,到最後他用力一扯,小六的膛整個的被削去了一片層,出了下面紅的組織。板垣正雄看他沒有靜,說了一聲:“好!”接着又把刀刃放在了他的膛上,開始削第二層。
隨着刀刃的不斷,還發出“噝噝”的聲音,又一片薄薄的層被削了下來,不同的是,在這片層被剝離開的時候,創口開始往外慢慢的滲。
看着板垣正雄拿在手中的自己的兩層,小六微微一笑,出了一個無謂的表。
板垣正雄問:“你還是不準備說嗎?”小六接道:“我都說了,我想草馬。”
板垣正雄知道,再剝下去也沒有意義。這個士兵需要更大的疼痛和折磨,否則是不會招供的。他手從旁邊抓起了一支自步槍,猛的用槍托朝小六的臉狠狠砸去!
“噗”的一聲悶響,小六被槍托砸的滿臉是,順着下一滴一滴的滴。更恐怖的是,他的右眼球已經被砸了出來,在眼眶外面狠狠的掛着。劇烈的疼痛使小六倒吸了一口冷氣。
板垣正雄拿出了一支打火機,用火焰在小六掉出來的眼球上慢慢的炙烤着。一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痛楚頓時轟擊着小六的大腦,那難以承的疼痛使小六整個都在微微。心臟因爲劇痛而在猛烈的跳,頸部青筋暴,一跳一跳的脈眼睛可見。小六拼命的咬緊了牙關,努力使自己不發出痛苦的。
板垣正雄故作輕鬆的說:“是條漢子!如果你現在招了,我會給你來個痛快的,你也不用這樣的折磨了。怎麼樣?”
小六死死的控制着自己的抖,還是沒有一言語。
板垣正雄熄滅了手中的打火機。那顆眼球已經被他烤了黑炭。在火焰停止之後在慢慢的往外滲出。
板垣正雄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了眼前的這個士兵是不會因爲疼痛而招供的,因爲現在已經讓他如此的疼痛了。那麼,既然這樣,現在就需要這個了。板垣正雄慢慢的從旁邊的盒子裡拿出了一支針管。
小六的神經已經瀕臨崩潰,當他僅剩下的左眼看到針管上印的英文字母時,心裡不由得悽慘一嘆。這是一種化學草約劑,打上去之後能瞬間減緩用人的痛苦,而同時也能降低用人的神智清醒度。使用人陷一種自我迷失的狀態。有很多國家的特種部隊都用這種草約劑作爲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