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麻利地點頭,也坐下了。
“請問大姐的名字?”
“徐桂珍,這裡人都叫我珍嫂,我丈夫他叫根生。”
“啥時候出生的啊?嗯,還有啥時候來的銅嶺村的?”
“我啊,1972年,在19突擊年嫁到這裡的,早知道這邊人死得這麼快,餓死也不嫁這地方了。嗨……”
“珍嫂,你能告訴我你嫁到這邊後,你家有多少人無故去世嗎?”
“我家啊,就一個,死老太婆。”婦人記起什麼了,說道:“哦,還有半個躺在榻上呢。”
“你說的那老太婆是……”?
“是我家婆婆。”
“她咋了?
“嗨,死的好啊。前先年,一大早,我家狗就叫喚個不停,我就起來看看發生啥事了,就、就看到一根鋼筋從我婆婆腿穿檫到嘴巴。”婦人把那個情景用手比劃着,“就這樣子,橫掛在樹上了,那隻死狗還在蹭着地上的血,你說呢,慘喲……咡,你們看看,就院裡那棵樟樹。”
菱花聽到這腦海里逐漸生動地勾勒出這幅恐怖血色畫面,一個驚呼“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