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叔一臉苦相,心想,這姑娘還真是出的什麼損招,這牛反着更犟了。
菱花剛剛還在自慚形穢,這回,這自己出的主意排不到用場,都覺得無地自容了,肥熊和曾華在旁悶悶地笑,又不敢出聲。
“咡、咡,你兩就笑吧!也得看準我的飛拳先!使者點心思!”
話說到這份上,誰還敢笑,這兩都知道,菱花要真耍上性子,誰也不是對手,人家可是專業打手,肥熊頂多算個賣力氣活,曾華也就是個技術員而已。
桂叔見今天算是拿這牛沒轍了,無奈地拽着牛回家了。
昊宗推推山伯:“春哥,桂叔他還有個孫子是吧?”
山伯連忙擺手道:“打住打住,可千萬別這般叫,'春哥'是啥玩意兒,但我這模樣叫山伯還穩當點。呵呵……就桂叔他家那孫子,我也沒見過幾回,他不讓出門,怕看見那東西,疼得深啊!”
“那他兒子和兒媳呢?”昊宗一邊插秧一邊和山伯聊天。
“說是出去外面闖蕩了吧。”山伯話語停住了會,接着說道:“還是跟你說吧,反着你們也是來這了解情況,我就一簸箕黃豆倒地都說着。你說他兒子和兒媳兩要真的在外頭,爲什麼不把他孫子給帶走啊,這又窮又邪門的地方……是吧。”
“你的意思是講……”昊宗明白山伯的意思。
“噓,這也是大夥暗地裡說的話。你們是來查案的,是該跟你說說這些。其實桂叔也是個好人,心地好着呢,就是對誰心裡都隔着塊肚皮,對誰都戒、戒備呢,性子有點'嗡',就是……用我們這邊的話說吧,就誰要是着了他的那根線,就定會取出了他那堆火草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