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會出聲的!”海刀激的朝他點了點頭。
卡爾森開始出膏,用手一點一點的抹到海刀的上、每次卡爾森的手到自己皮的時候,海刀就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好像有一塊烙鐵燙在上一樣。他只能緊緊的咬着脣,一點的聲音都沒有發出。
爲了轉移自己的疼痛注意力,海刀低下頭小聲的問:“今天我的隊員來救我了嗎?”
“不知道。當探測到他們的跟蹤訊號時,爲了不讓你上藏的追蹤起作用,在這裡又多增添了兩台干擾訊號反追蹤。”
“幸虧追蹤植皮比較深,否則今天就被他們用刷子給刷出來了。”海刀小聲的說道,頗有點自嘲的意味。
“海刀先生,我算是真佩服你了。”卡爾森小聲說道:“到這個時候你還有心開玩笑。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實的人。”
“不實點能海刀嗎?”海刀低聲說道:“卡爾森,能不能幫我個忙。”
正在往他上抹草約的卡爾森一時間沉默了。好幾秒鐘後才說道:“什麼忙,你說吧。我盡力。”
“追蹤植了我的後背左側的肩胛骨下面,你把他取出來。”
卡爾森不由大驚:“取出來?取出來做什麼?這可是你現在唯一的希了!”
“有兩台干擾訊號反追蹤,我上這個東西基本上沒什麼用了。”海刀小聲說道:“你把他取出來裝在上,瞅着有機會了把他扔到外面去!”
卡爾森明白了海刀的意思。把追蹤扔到周圍,這樣到干擾訊號的影響就相對小一些。雖然會很微弱,但總比沒有的好。或許也只有這樣,才能看到一線生機了。
卡爾森咬咬牙,從草約箱裡拿出了一把手刀,低聲對海刀說道:“你忍着,千萬別吭氣!”
“好的!”海刀咬着牙低聲說道:“手吧!”
卡爾森在海刀後背的肩胛骨下面按了一會,約莫到了追蹤的大置,用手刀慢慢的探了進去。海刀覺一個冰涼的逐漸的進了,雖然非常疼痛,但跟今天的刑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用手刀探到了追蹤以後,卡爾森練的轉刀子,在他的後背上開了一個最小的創口,然後猛的用力一挑,就把植到海刀皮下里的追蹤給挑了出來。他輕輕的拿出來那個沾着的小玩意兒,小心的放進了口袋裡。然後拿出止在新開的創口上均勻的灑了一層。
海刀覺到了異從內取出的那種覺,低聲說道:“卡爾森,謝謝你了。”
卡爾森只是憨厚的笑了一笑,沒有說話。繼續把手中的膏在海刀的上抹了一遍,然後又拿出了幾片麵包塞進了海刀的裡,又給他灌了幾大口水。最後看着海刀的臉說道:“海刀先生,爲了你的隊員,你也不能死,你千萬要撐下去啊!”
“放心吧!”海刀嘿嘿一笑,低聲說道:“我絕對要跟他們死磕到底,不會讓這些超級恐怖看我笑話的。”
卡爾森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對着海刀點了點頭,然後關了手電筒,安安靜靜的走了出去。隨着門被關上的“吱呀”一聲輕響,又剩下海刀獨自在黑暗中了。
周圍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安靜。海刀在黑暗中睜着眼睛,剛才卡爾森的話在他耳中一邊一邊的迴響。他的雙眼在漆黑的暗夜裡忽然冒出了一點求生之火!海刀喃喃說道:“對,我不能死!
我是海刀,是男人中最強者,菱花,隊長,你們放心,我絕不屈服!!”
清晨的過半面窗戶進來,強迫自己休息進行力恢復的海刀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到這裡還是一個半地下室,只不過是一個比較整潔一點,沒有顯味道的地下室而已。看來這個地方是武元昌他們臨時的一個新的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