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昨天你們沒有折騰死我,又看見你們這些讓人作嘔的面孔。”
“海刀你個王八蛋,怎麼每次都要掛着我!我……”又被罵到了的封印正在蹦高,忽然被暮龍手一指,老老實實的閉上了自己的。暮龍呵呵一笑,又恢復了昨天的那般從容說道:“看來海刀先生今天真是養足了神準備大幹一場了。好,我不會讓你失的!”
暮龍一邊險的笑着,一邊拿出了一把帶着細鋸齒的軍刀。他在手中不停的玩着這把鋒刃奇怪的軍刀,走到了海刀的面前,忽然有些驚奇的說道:“咦,你的傷口,好像經過理了?”
海刀沒有答話,暮龍卻掃了一眼旁的醫生卡爾森,卡爾森急忙低下了頭,裝着沒看見一般。暮龍轉過頭淡然一笑:“不管了,這樣效果會更好。海刀先生,準備好嘶聲喊吧!”
暮龍手裡拿着鋸齒軍刀,淡然一笑說道:“海刀先生,準備好嘶聲喊吧!”
海刀擡起頭,先是不屑的冷笑了一聲,然後盯着暮龍的臉說道:“我再怎麼喊,也沒你喊的好聽!”
“真服了!我看你還能到幾時!”暮龍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冷冷的說道。接着手一,鋒刃細鋸齒狀的軍刀一下扎進了海刀的側腹!
“不是很疼是吧?這跟昨天的刑比起來差遠了。可是你先別急……”暮龍笑的笑了一聲,手腕一歪,把扎進海刀側腹部的軍刀調整了一下角度,然後慢慢的鋸了起來!
頓時一火熱的劇痛直衝腦門,海刀險些直接眩暈過去!休息了一晚上的他對這忽然傳來的劇痛覺格外清晰!雖然眼睛沒有看到,可是他也能覺到暮龍正在像鋸木頭一樣鋸着他的!
軍刀鋒刃上的鋸齒雖然尖利,但排列的毫無規則。在鋸開海刀殘缺不全的皮和下面的之時,還發出了鋸木頭一般的“嗤嗤”聲。這種聲音雖然不大,卻刺激的所有人都難的皺起了眉頭,仿佛這種聲音直接過了鼓,像條蟲子一樣鑽進了大腦中,折磨的人痛不生。
“嗤嗤嗤……”隨着鋸齒與的不停,暮龍很快的就在海刀的側腹部劇出了一道長六七公分的口子。當他把鋸齒軍刀拿出來之後,所有的人看着那道像小孩子的一樣咧開着的口子,心裏面都忍不住一陣跳。
“別以爲只是一道口子那麼簡單。”暮龍說着,又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顆白的草約片,在海刀的眼前晃了一下說道:“這是一顆硝酸泡騰片,一接到就會快速的揮發沸騰。你應該見過這種東西泡到水裡之後咕咕冒泡的景吧?要是沒有見過的話,請你想象一下把跳跳糖含進裡的那種覺。呵呵,這麼說你能會到了吧……”
暮龍說着,就把那顆硝酸泡騰片塞進了海刀側腹部剛割開的傷口裡。他自己看不到,可是周圍的人卻能清楚的看到那顆白的草約片在他的傷口裡接到了之後,就開始快速的冒泡,整顆草約片抖着不停的往外揮發。
海刀先是有了一麻麻的覺,接着整個傷口開始跳躍般的疼痛起來!那種急劇抖的疼痛讓他把持不住的一陣眩暈,覺好像有一隻穿山甲在他的傷口裡不停的抓撓一樣。
那種劇烈的疼痛迅速的從傷口擴大到了整個腹部,他甚至覺到全的肋骨都在一一的疼痛,不僅是肋骨,到了最後好像連心臟都跟着這疼痛一同的抖了起來。已經決定要咬緊牙關的海刀終於忍不了這滲骨髓的痛苦,開始仰起頭來拼命吼,來發泄這疼痛對神造的抑。
過了約三分鐘的時間,海刀的傷口終於對這疼痛麻木了,而那顆硝酸泡騰片也漸漸的揮發完畢,完全的消失在了海刀腹部的傷口裡,只剩下了一片還沒消盡的沫子。海刀整個的一下輕鬆了下來,他高昂着的頭無力的低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