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千、齊八斗等人一個個都瞠目結舌,都被梁斗湛的醫所折服。他們都沒有看清楚梁斗是怎麼出手的,可患者的病症就治好了,這是不是太讓人呢驚奇了?而沐蓮花、花若雨、南航,看着梁斗的眼眸中,滿是眩人的彩。
二十多年前的他,就是這樣,俘虜了們的心。
二十年後了,他還是這般讓人爲之癡迷,一點兒也沒有因爲歲數的改變,而有毫的銳減。梁斗,就是梁斗,果然是真爺們兒啊。
男人眼裡出西施,人的眼裡出潘安,這是很正常的事。
緊接着,梁斗又問了問旁邊的那個患者,這個人的病症有些蹊蹺,是悶氣短,總像是不過來氣似的。還有,他的鼻子也不太通暢。可是,當檢查他的,氣管、肺部等等都沒有任何的異常,經脈、管等等,也都很正常。
一切都正常,爲什麼會有這樣的病症呢?到底是怎麼回事?齊八斗和朱世青等人都給檢查過,也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了。他們都懷疑,這個患者是不是故意沒病裝病,非要來這兒住院,來追求中醫堂的小護士的。
梁斗走過去,用五手指,輕輕搭在了他的脈搏上,這正是素~脈訣,也就是五指切脈。靜靜地,靜靜地着他脈搏的跳,沒過幾分鐘,就退到了一邊。怎麼個況?就連梁浩都長了脖子,不知道梁斗是診治的結果。
那患者家屬問道:“先生,我爹是什麼病症啊?”
梁斗問道:“你們家最近是出了什麼事了吧?”
那患者軀一震,嘆聲道:“唉,我們家是農村的,耕地讓我們村支書給霸占了,說是辦廠子。可是廠子沒見到影兒,我們的耕地也沒了。我們往上告,反而遭到了他們的暴打,就來醫院了。”
梁斗皺眉道:“你的沒有病症,還是趕緊去找能解決問題的地方吧。”
“沒有病症?”那家屬有些不解。
“沒有。”
“那……我爹又怎麼會鼻子不通氣,又悶氣短呢?”
“肺主悲,主鼻,就是因爲患者的內心太過於悲傷,才會導致肺門氣短,鼻子呼吸不順暢了。這樣鬱結於肺,漸漸地,就會傷到本。我勸你,還是看開點兒,有問題解決問題就是了,這樣苦悶下去,也不是辦法。”
讓梁斗這麼一說,那患者的眼淚差點兒流下來,說得真是太對了。他也知道這樣是於事無補,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一家人又沒有什麼手藝和技能,就靠着這一畝三分地,討口飯吃呢。
梁浩問道:“去告那個村支書啊,爲什麼會不行呢?”
那患者道:“那個村支書跟燕京市一個姓厲的人家,沾了點兒親戚,他就這樣飛揚跋扈了。我們上告,都不知道找誰才好了。”
“姓厲的?是不是厲天行啊?”
“厲天行?不知道啊,好像是這個人吧。”
梁斗和梁浩都笑了,還真是冤家路窄啊。要說厲家人也真是夠厲害的,這都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還能這樣狐假虎威。既然是厲家人的事,梁浩自然是不能置之不理,他立即給楚天生撥打了一個電話,人家是部~長,雖然說不在一個系統的,但是說一句話也好使。
現在的梁浩,也算是楚家的嫡系了,自己家人,楚天生當然不會不管,就笑着道:“這樣吧,你讓他們把材料整理出來,然後給你。你再讓心怡給我,這事兒我管了。”
這些材料都是現的,當聽梁浩說,有人管,可是把這對兒父子給樂壞了,趕緊將材料給了梁浩,梁浩笑道:“行,你們先回家去吧,別想那麼多,就這幾天,肯定會有人去你們那兒核實況。”
“謝謝,真是太謝謝了。”
在千恩萬謝中,這對兒父子才算是離去。這醫院,不僅僅是可以醫病,還可以醫心啊。這才是醫道,至高無上的境界。他們暗暗佩服,人家梁斗單單只是靠切脈,就看出患者是沒有病症,心結又是在什麼地方,不能不說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