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烈和秦風等人都殺紅了眼,立即從兩邊圍抄上來,雙方又在街道上展開了火拼。
街道兩邊的店鋪,還有一些市民都被這一幕給驚住了,他們也就是在電影中看到這種大規模的砍殺事件,一個個都將窗口給打開了,向下面張。當然了,也有的市民撥打了報警電話員。
市公安局的電話“叮鈴鈴、叮鈴鈴”的響個不停,慕中逸和一些民警已經整裝待發,卻接到了省公安廳的通知,沒有人知道電話中講的是什麼,但是慕中逸在接過電話後,憤憤地擺擺手,等十分鐘之後再出警。
陳天養坐在附近街道的一天台上,用眼鏡着街道上砍殺的形,角泛起了一微笑。打吧,打吧,最好是都打死了才好呢。朱家人低調,西門家族和孟家人的勢力下降,就到陳家人獨掌華海市的時候了。
是他,給他爺爺打的電話。爲省公安廳的廳長,陳老爺子立即給慕中逸打了電話。慕中逸就是市局的局長,是陳老爺子的直系下屬,想不聽都不行。
十分鐘?能將人砍死多個來回?
雙方的火拼更是激勵了,梁浩連續砍翻了幾個人,大聲道:“荊善,擋住蒙烈。”
上次在夜舞酒吧,蒙烈派人暗中下手,將荊善給捅傷了,差點兒要了荊善的小命兒。荊善一直記在心裡,這回算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荊善一把抓~住了旁邊的一個人,竟然嗖下躥跳起來,踩到了他的肩膀上。
人多,荊善的作卻相當靈活,在人的腦袋、肩膀上一陣狂踩,幾步就到了蒙烈的面前。也沒有吱聲,直接從半空中翻下來,手中已經多了一把短刀,劈蒙烈的腦袋。蒙烈覺有些不太對勁兒,連忙舉起手中的消防斧格擋。
當!荊善的刀劈在了消防斧上,雙腳踢蒙烈的口。
這種詭異、變幻莫測的攻擊手段,殺得蒙烈措手不及,想要再格擋已然不及。荊善的雙腳重重地踹在了他的口,蒙烈蹬蹬一連倒退了好幾步,還沒等穩住子,荊善又已經撲上來,短刀挑刺他的肋。
蒙烈心下惱怒,腳步還在後退,卻將手中的消防斧橫掃了出去。
荊善前沖的勢頭不變,子卻奇蹟般的了下來,一刀刺傷了蒙烈。也幸虧蒙烈是在快速推着腳步,要不然,這一刀很有可能就直接刺穿了。荊善又要往前上,旁邊已經有六七個人擋在了蒙烈的前,向着荊善撲了上來。
梁浩當然不會暴自的勢力,包括和荊善在伯爵公館,他也是一樣沒有用出形意五行拳。他保護着西門鈺殺出了人羣,將手指放了口中,吹了個口哨,喊道:“荊善,扯呼。”
沒有將蒙烈給撂倒,荊善還有些不太甘心,哼哼了兩聲,如泥鰍一般三兩下出人羣,追梁浩去了。剩下的西門英和西門雄肩並着肩,豁出去了,玩命的砍殺。他們的上都已經掛彩了,尤其是西門雄,被砍了好幾道,水已經浸了他的服,但是他砍殺的勢頭還是那樣的兇猛。
說白了,在這種況下,想不猛也不行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既然你不想死,那只能是讓對方亡了。
越是怕死的人,越是早死。
西門英和西門雄連續砍出去了幾十刀,連胳膊都砍算了,砍刀也都卷刃了,有十幾個死士跟着他,殺是殺不出去了,但是堵在一角,拼命地抵抗。誰都知道,扛不住就完了,一個個都玩命的干,早就殺紅眼了。
秦風握着一把甩,從人羣中衝上來,兩翻了兩個,當他向着西門英劈下去的時候,刺耳的警笛聲傳來了,“哇嗚、哇嗚”由遠及近,應該很快就到近前了。
秦風顧不得再去傷西門英,轉就跑,喊道:“條子來了,散了。”
這一嗓子是真好使,這些人也不分什麼西門家、孟家的人,一鬨而散,消失在了夜幕中。地面上,還有幾十個了傷,哼哼呀呀的傷者。有七八個重傷,其餘的不是胳膊斷了,就是折了,更多的是上被砍了好多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