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都是肖家寨出來的兄弟。
格桑不是那種善於言辭的人,眼神中卻滿是憤慨,從腰間~出了割鹿刀,邁着大步沖了上去。割鹿刀的刀渾厚,前端不像是其他的刀那樣有刀尖,刀頭平整,就像是刀尖被斬斷了似的,但是,這種獷和渾厚,卻給人一種迫神的威懾力。
“我來了。”格桑大喝了一聲,一刀迎頭劈斬了下去。
那鐵衛剛好是揮刀,要砍翻擋着的保安,就到一凜冽的勁風席捲而來。再一看,格桑魁梧的軀,猶如九天戰神下凡,連忙舉刀格擋。噹啷!那鐵衛的鋼刀被格桑的割鹿刀一刀斬斷,從刀上傳來的力量,震得他倒退了幾步,險些摔倒在地上。
虎口裂開,水流了出來,握着半截的鋼刀,他整個人都嚇傻了。
格桑連看都不看,割鹿刀也沒有什麼花俏的作,橫掃、劈斬,愣是將門口的人都給擋住了。趁着這個機會,陸寇立即上去將那兩個傷的人給搶救了下來。他們的上滿是跡,剛才還能夠強自支撐着,這回見陸寇、格桑等人都過來了,神一松,登時暈厥了過去。
這段時間,葉子萱和小玉下班都是泡在酒吧,見到這樣的形,們哪裡還呆得住,從樓上跑下來,立即用急救箱對兩個人包紮傷口。其中一人還好,了十幾刀傷,卻沒有致命傷,可另外一個人的形就不太樂觀了。有一刀斬斷了他部的脈,流不止,要是再不送往醫院的話,就會有生命危險了。
陸寇皺着眉頭,讓人連椅子帶傷者一起給擡了起來,大喊道:“格桑,殺出一條路來,我們有一個兄弟快要不行了。其餘兄弟,跟我上。”
二樓的肖峯和埋伏在弄堂的荊善都沒有,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暴實力。
格桑猛烈砍出去幾刀,將邊的幾個人震退,然後將脖子上的圍巾拽下來,纏在了臉上,只好是出了雙眼,他的上滿是跡,看上去更是猙獰了許多。這樣做,是防止對方上的跡,噴濺到自己的臉上,讓呼吸阻,或者是嗆到自己。
格桑邁着大步,撲了人羣中,厲聲道:“跟緊我,別落下。”
誰能擋得住呀?跟隨着孟皓東一起過來的這些孟家鐵衛,都是一些退役武警、特種兵,還有的是殺人犯,個個都是見過,打過仗的。可是,面對着如殺神般的格桑,竟然都被震懾住了,格桑簡直是所向披靡,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住。
蒙烈心下惱怒,掄圓了消防斧,迎頭向着格桑劈斬了過去。消防斧重,蒙烈的力量又大,這樣砍下來,會有多大的勁力?當!格桑連看都沒看,直接將割鹿刀假了上去,火星四,蒙烈就像是砍到了一塊鋼板上,竟然再也難以落下去。
看不清楚格桑臉上的表,但是從他的眼神中,卻是讓蒙烈到了一抹寒意。不過,這也就是眨眼間的事,蒙烈就見到格桑已經反手扣住了消防斧的斧柄,右手割鹿刀夾雜着一勁風,橫掃蒙烈的膛。
這要是砍中了,蒙烈非開腸破肚不可。
英雄,不是吹出來的,人的命也不是吹出來的。
蒙烈連忙鬆開了消防斧,往後面急跳。噗!蒙烈是躲過去了,有一個鐵衛被格桑的割鹿刀砍中,胳膊直接掉落到地上。
這是什麼人呀?蒙烈的後背涼颼颼的,心中一陣後怕。
六十多人,將東方紅酒吧的樓房都能拆了。
孟皓東坐在車上,越瞅越是不對勁兒,喊殺的聲音大,圍着的這麼多人,怎麼一個沒減呢?按理說,他們應該是衝進了酒吧中,已經開始打~砸搶了。
一眼看到了在人羣中,一步一步往後退的蒙烈,孟皓東喊道:“蒙烈,這是怎麼回事?衝進去砍呀?”
蒙烈連忙跑過來,苦笑道:“爺,有一個怪殺出來了,我們都沒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