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是點背,上次遇到了慕雨,這次好不容易等到梁浩跟劉佳穎親熱了,卻沒想到梁浩又返折了回來。
點背不能怨社會。
杆子和皮猴的話全都落了梁浩的耳中,他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然不能慣着他們的病,從後面竄上去,照着杆子的後脖頸大脈就是一記掌刀。杆子當時就雙~一,癱倒在地上。
皮猴正白話的來勁兒,等見到杆子倒下去,梁浩已經將鬼刀架在了他的脖頸上,冷聲道:“別,否則,我宰了你。”
鬼刀的刀又窄又薄,從刀鋒上泛出的寒氣,滲皮猴的皮中,讓他連頭皮都炸了起來,聲道:“不,我肯定不。”
梁浩冷聲道:“慢慢往前走,到那邊的角落去。”
皮猴不敢不聽,一步一步地往前挪着,梁浩扯着杆子的大~,跟在後。這種沙沙的聲響,落在皮猴的耳中,更是讓他驚恐不已,連大氣都不敢息一下,終於是走到了角落的黑暗。
梁浩將杆子丟到一邊,讓皮猴轉過頭來。
皮猴一看是梁浩,更是魂飛天外,慌道:“我……我和杆子拍你和劉佳穎的事,都是到孔祥麟和羅廣斌的指使,我們也是被迫的,你放過我們吧。”
梁浩問道:“你倆總共拍我幾次?”
“兩次。”
“上次是什麼時候?”
皮猴哪還敢有任何的瞞,差點兒連祖宗十八代都代出來,聲道:“就這兩次了,內存卡讓慕隊長給搜去了,我們的手中也沒有。”
梁浩皺眉道:“你是說,內存卡在慕雨的手中?”
皮猴點頭道:“是呀,我們也不想給,可沒有辦法啊。”
難怪這段時間,慕雨對自己一直冷冰冰的,是吃醋了。梁浩照着他的膛就是一腳,將皮猴給踹趴下在了地上。不待他爬起來,梁浩一腳踩在他的膛上,質問道:“孔祥麟住在哪兒?帶我過去。”
皮猴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央求道:“梁,龍門的規矩,要是出賣同門的兄弟,是要到家法置的,你……你還是放過我吧。我和杆子,保證以後再也不來找你的麻煩。”
梁浩一甩手,鬼刀又再次在了手中,冷笑道:“你是在考驗我的耐嗎?”
皮猴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咬牙道:“是在……在罈子橋附近,我和杆子帶你過去。”
這事兒,當然不能讓他一個人來背黑鍋了,有杆子做個伴兒,心裡也踏實點兒。梁浩踢了一腳杆子,罵道:“趕緊起來,別裝死了。”
杆子這個罵呀,皮猴真是夠損的,你就自己去得了唄,幹嘛非要拉自己下水呀?看來是沒法兒矇混過去了,杆子連忙爬了起來,是真想痛扁皮猴一頓了。梁浩才懶得去盯着他們,從口袋中出來了兩顆藥丸,讓他倆吞下去。
皮猴臉劇變,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梁浩哼道:“毒藥,你們要是不吃,我立即就宰了你們。你們要是吃了,等我搞定了孔祥麟,我會再給你們解藥。”
不吃行嗎?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
二人吞掉了毒藥,然後駕駛着梁浩的路虎,往罈子橋去找孔祥麟。在半路上,梁浩給荊善撥打了電話,讓他上山貓和土狗,一起趕過來。很快,雙方就在罈子橋下會合了,將車子停在了道邊,幾個人在月的照耀下,來到了孔祥麟的家中。
梁浩以爲孔祥麟住着的會是小區呢,等走過來才發現,這是一家容髮店。皮猴還機靈的,告訴梁浩,這家容髮店的老闆娘是孔祥麟的姘頭,孔祥麟一般況下都是住在這個地方,家裡很回去。
梁浩和荊善站到門的兩邊,低聲道:“敲門。”
皮猴拍了兩下捲簾門,裡面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問道:“誰呀?三個半夜的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