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善橫飛了出去,在空中翻了個空翻兒,才算是落到地上,但是他的手臂疼痛裂,怒道:“大笨熊,你想幹什麼?”
格桑冷聲道:“誰的命都不是大風颳來的,你要是再敢說這樣的話,我一刀劈了你。”
荊善直接從腰間~出了剔骨刀,大聲道:“劈了我?來呀,試試。”
梁浩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只是冷冷地盯着荊善,這讓荊善的心裡直發,他訕笑了兩聲,將剔骨刀收了起來,喃喃道:“浩哥,是他……”
梁浩一字一頓道:“荊善,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要是敢對兄弟刀,就算是格桑不殺你,我也會第一個殺了你,我的邊沒有背信棄義的人。”
“不能,不能,我就是逗着玩兒的。”荊善第一次到了什麼做害怕,看着梁浩的眼神中滿是敬畏,冷汗更是在不知不覺間流淌了下來。
相比較獷,心思細膩的格桑,荊善更是屬於那種好,喜歡占小~便宜的人。
梁浩早就看穿了,但是他也沒有點題荊善,就是因爲每個人都有病,就算是梁浩自己,邊還不是一樣有那麼多的人?但是,做人要有一個原則問題,在大是大非面前,是一定不能走錯方向。
尤其是對兄弟拔刀相向,這是梁浩最不能容忍的事。就算是荊善有能力,手又好,梁浩也不會再用他。
梁浩問道:“荊善,我只問你一句話,你還想不想在浩宇社幹了?”
荊善緊張道:“干,干,浩哥,我知道錯了。”
“好!荊善,你跟我出來一下。”梁浩衝着荊善擺擺手,格桑和肖峯、陸寇也都從樓上走了下來。
院內的大樹下,梁浩而立,衝着荊善勾了兩下手指,大聲道:“把你的刀拿出來,使出你最厲害的本事來殺我。”
“啊?”這一下,不僅僅是荊善,就連格桑、肖峯都有些發懵了,只有陸寇似笑非笑地着荊善,眼神中滿是同。
荊善嚇得臉上都變了,聲道:“浩哥,我……我真的不敢了。”
梁浩不屑道:“讓你上,你就上,怎麼這麼羅嗦?就你那兩下子,還想傷到我嗎?”
人都是有的,荊善也明白了梁浩的意思,直接拽出去了剔骨刀,大聲道:“浩哥,你小心,我來了。”
荊善彎着腰,整個人就像是矯捷的豹子,突然間向着梁浩撲了過去。他的作很快,剔骨刀在手中劃出了一道寒,挑刺梁浩的小腹。
剔骨刀直接刺空,荊善生起了一種錯覺,就覺自己猶如一葉孤舟,于波濤翻滾中的滔滔江水中,隨時都有船翻人覆。他的心中大駭,腳步急忙後退,想要翻轉出去。蓬!他的人退出去了,卻被梁浩一拳打在了腳心上。荊善整個人如炮彈般在半空中飛了出去,速度極快,一頭撞向了旁邊的牆壁。
荊善倒是想停下~子,或者是變換方向,可是梁浩的拳勁勢頭太猛,他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眼瞅着腦袋離牆壁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這要是撞中了,頭破流都是輕的,很有可能是腦漿迸裂,死於非命。
啪!就在他的腦袋距離牆壁還不到一寸的時候,梁浩往前躥了兩步,一把扣住了他的腳踝,愣生生地把他的給頓在了半空中。
從來沒有任何一刻,就算是面對野豬、豺狼,荊善也沒有覺死亡離自己這麼近。他的頭皮都快要蹭到牆壁了,哪怕是梁浩再慢上半秒鐘,他就去陪閻王爺喝酒了。
梁浩甩手將他給丟到地上,冷聲道:“就你這兩下子,就翹尾了?我和陸寇,在國外遇到的那些高手,追的我倆四竄。真到了那個時候,你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會立即死於非命。”
荊善面若死灰,爬起來,衝着梁浩深深鞠了一躬,鄭重道:“浩哥,我荊善從今以後要是再有非分之想,或者是干出了對不起兄弟的事,我以死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