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驚喜道:“孫大老闆,你怎麼在這兒呀?”
既然你裝糊塗,那我也跟着你打馬虎眼好了,看誰能裝過誰,總有餡的時候。孫仁耀手下先後兩個香主,孔祥麟逃之夭夭了,郭南平又讓梁浩給殺了,孫仁耀要是不恨梁浩,那才是奇怪了。
孫仁耀呵呵笑道:“我是跟幾個朋友過來金碧輝煌的,剛才跟朋友聊天,說是有仇家來金碧輝煌找他的麻煩。我們還以爲是你呢,真是不好意思了。”
梁浩擺手道:“沒事,那我就不打擾孫大老闆跟朋友喝酒了。”
孫仁耀笑道:“既然見面就是緣分,過來坐,喝一杯呀。”
“好。”梁浩也沒有推辭,和荊善擡腳走了進去。沒有關上房門,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萬一打不過,趕緊逃竄。不是給龍禹江投遞拜帖嗎?梁浩也是下了決定,就把孫仁耀當做“拜帖”好了。能跟龍禹江合作,自然要有點兒本錢。
房間中有五個人,圍坐在沙發上,正在邊吃喝着,邊說笑着。見到梁浩走過來,孫仁耀給他們介紹,他們也都笑着跟梁浩打招呼,還熱的。但是,梁浩能夠覺得到,空氣中着幾分怪異的氣息,事覺得對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掃視了一眼,房間中的裡面還有兩道門,應該是臥室、衛生間。如果說,要是有人埋伏在這兩地方,只要梁浩和荊善走到裡面來,會立即被包圍。可要是不進去,又怎麼能見到龍禹江呢?
梁浩笑着走了過去,沒有任何的徵兆,突然抓起一個酒瓶子就砸在了其中一人的腦袋上,緊接着,他一把抓~住了孫仁耀的胳膊,把碎酒瓶碴子都抵在了孫仁耀的脖頸上,微笑道:“我的孫堂主,你埋伏的人都出來吧。”
孫仁耀怒道:“梁浩,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這裡是金碧輝煌。”
梁浩大聲道:“我知道是金碧輝煌,可我是來投拜帖的,你暗中人埋伏我是怎麼個意思?”
“誰埋伏你了?”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有孫仁耀在手中,梁浩也不擔心這些敢來,大聲道:“荊善,你過去將臥室和衛生間的門都打開。
“砰砰!”兩腳,荊善將房門給踹開了,從裡面用了至是有三十多人,手中都攥着明晃晃的鋼刀,還有鏈條、消防斧,將梁浩和荊善給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的,就算是翅都休想逃出去。
這麼多人,讓孫仁耀的氣勢也跟着壯了起來,哼道:“還不趕緊把我給放了?”
然而,事恰恰相反,梁浩非但沒有將孫仁耀給放了,反而拉着他坐到了沙發上,微笑道:“在場的諸位,都是仁堂的兄弟吧?你們也都別緊張,我來陪孫堂主喝點酒,等到竇堂主或者是龍爺過來,我立即放了孫堂主。現在,你們要是不想看到孫堂主出事,就請你們退後幾步吧。”
這些人惡狠狠的瞪着梁浩,看他們的架勢,就算是將梁浩給生吞活削了都不解恨。
梁浩也不再說話,只是手微微用力,碎酒瓶碴子立即刺破了孫仁耀的皮,水滲了出來,看得讓人目驚心。這一幕,讓孫仁耀也怕了,他本以爲梁浩會投鼠忌的,現在才知道,這貨哪裡是什麼婦中心第八門診室的醫生?分明就是神病院的患者。
太狠了。
難道他就不知道,自己要是出事了,他倆都逃不掉的嗎?這個問題,孫仁耀可不敢去嘗試,那可是自己的小命兒啊。他故作鎮定,臉上還是變了,擺擺手道:“你們都先退下,我陪着梁總喝兩杯,沒什麼事。”
梁浩笑道:“哪能沒什麼事呢?麻煩孫大老闆人去通知一聲龍爺,就說我來投拜帖。”
孫仁耀不得讓人趕緊過來,不過,他可沒敢讓龍禹江過來,而是衝着人的使了個眼,讓他去竇威。這種事,擱在誰上都不彩,有都丟人的,還是別太張揚的好。有竇威過來,把事擺平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