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忙完了這一切,梁浩這才幫着荊善包紮傷口。
這次是來給龍爺投拜帖的,結果,拜帖倒是沒有投,又跟人家幹起來了。到了樓下,竇威只是點點頭,轉就走。梁子肯定是結了,就算是今天不對梁浩下手,也會有明天、後天。
梁浩大聲道:“竇老大,我有幾句話要跟你說。”
竇威停下腳步,連頭都沒有回,問道:“什麼事?”
這咋這麼能裝呀?梁浩也不在意,從口袋中拿出了拜帖,給了竇威,鄭重道:“我今天過來,是想拜見龍爺的。這是我投的拜帖,想要跟龍爺混,希竇老大能幫我引見一下。”
“哦?你想跟龍爺混?”竇威轉過子,滿臉狐疑地着梁浩,似是要將他給看穿。
梁浩一本正經的道:“對,我就是想拜到龍爺的門下,絕對沒有二心。”
竇威也沒有問爲什麼,點頭道:“行,我知道了。”
轉,竇威進金碧輝煌了。沒人罩着,這要是再不走,誰也不能確保會惹出什麼禍事來。當然了,到了外面,格桑、陸寇等人也會過來迎接,可對於梁浩來說,當然是多一事不如一事。一邊想着拜到龍爺的門下,一邊去殺人家的人,這不是扯淡嗎?梁浩駕駛着那輛路虎,連忙和荊善回到了東方紅酒吧。
坐在沙發上,跟格桑、肖峯、陸寇說起剛才在金碧輝煌的一幕,二人還是一陣心有餘悸。實在是太驚險了,差點兒他倆的兩條小命兒都代在那兒,回不來了。
荊善問道:“浩哥,我們連龍爺的影子都沒見到,現在怎麼辦?”
梁浩苦笑道:“還能怎麼辦?這都凌晨時分了,都回去睡覺休息,明天萱萱公寓就剪彩、破土工了。我們已經投了拜帖,剩下的就看龍爺的了。他要是不收我們,我們就當做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該怎麼樣,還怎麼樣,沒什麼大不了的。”
格桑、陸寇等人點點頭,儘管是有些不太甘心,也都散去了。
連人家影子都沒見到,再談下去也是白搭,現在只有一個字——等。
畢竟是得罪了龍爺,說不緊張,那才是假話。早早的,梁浩就起來形意三式了,格桑背靠着院內的那棵老槐樹,就連一向睡懶覺的荊善都怕了起來,上躥下跳的,練拳。只有自己強大了,才是真正的強大。之前,荊善和格桑的距離還沒有那麼多,可是如今呢?格桑的功夫是與日俱增,荊善反而是落下了。浩宇社不缺的就是人才,再不努力,就真要被淘汰了。
“我不想回肖家寨。”
這不僅僅是荊善的念頭,肖峯,乃至於那些從肖家寨走出來的獵手,他們都苦怕了。生活好不容易有了點兒盼頭,再回到原來的日子,比殺了他們還難。由儉奢易,由奢儉難,就是這個道理。
拼了。
他們一個個都不再用格桑和陸寇督促,就自覺地打拳、練刀。孟家的鐵衛,還好些,四海幫的幫衆卻是不行,都懶散慣了。這事兒,常爺特意將四海幫的人到了跟前,以後,誰要是不聽從梁浩的調度,後果自負。
范赫志又是那種鐵面無的人,他來當刑堂的堂主,是真黑啊。不管你是什麼人,要是犯了幫規,一律刑杖伺候。
一時間,整個浩宇社都籠罩在了一緊張的氛圍中。
駕駛着車子來到醫院,梁浩先是去妮子水果店看了看,有日子沒有過來了。當他一出現,立即惹來了韓冬梅等幾個小丫頭的尖,不住地喊店內的肖妮兒。還好,昨天晚上有警車在附近巡邏,來鬧事的人也沒敢太怎麼樣,就連忙逃竄了。
現在的肖妮兒已經出落得像是大姑娘一樣了,原來梳着的辮子也散開了,還染淺亞麻,燙了燙。這樣紮起來,看上去乾淨利落,清爽了許多。當看到梁浩走進來,肖妮兒的臉上明顯出了喜,驚喜道:“浩哥,你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