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萱憤憤道:“老頭,別以爲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浩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看着滿跡的梁浩,還有臉上滿是焦急之的鄉親們,誰也不知道枯爺的心中想着的是什麼。
也就是皮之傷,梁浩倒也不擔心,找個房間就是不想讓外人知道他的祕。盤膝坐在牀~上,梁浩一點點將內勁融到治癒之戒內。很快,戒指內泛出了一暖流,順着的奇經八脈緩緩地流着。那傷口,幾乎是以~眼能見的速度在一點點的癒合,儘管是已經看過不是一次兩次了,可葉子萱還是睜大了眼眸,對於眼前的一幕,震驚不已。
梁浩的戒指做水戒指,也可以稱作爲治癒之戒,是鬼醫梁斗傳給他的。據說,世上有金、木、水、火、土,五個戒指,每一種介質有着不同的力量。金戒指的攻擊力超強,木戒指的防力超強,火戒指可以發出聖火,土戒指可以土遁,梁浩的這枚水戒指,之所以稱之爲治癒之戒,因爲它可以讓患者的傷口迅速癒合。
不過,梁浩的內勁修爲還不夠,不能將水戒指的功能完全開啓,還要苦練形意三式,儘量跟水戒指融合。等到真正達到至高境界,他就是水戒指,水戒指就是他,不分彼此了。
差不多過去了兩個多小時,梁浩這才站起了子,後的皮已經是恢復如初,除了有一道淡淡的印痕,誰也看不出傷了。推門走出來,荊善和胡麗、王二狗子、王富貴等人都在門口,他們呼啦啦的都圍了上來,關切地問着梁浩。
梁浩微笑道:“沒事,傷勢已經治癒了。二狗子,你給我隨便找一件服,我換上。”
這些人中,也就是王二狗子和梁浩的材比較相近了,王二狗子連忙給找了套深的西裝,米的襯衫,這是他準備結婚用的,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大不了過後再買就是了。人在服馬在鞍,穿上了西裝的梁浩,更是神了許多,又洗了把臉,才和王富貴等人往祠堂走。
今天的宴席,就是給梁浩來擺的。肖家寨和周圍幾個村寨的鄉親們都聚集在祠堂的空地上,沒有人大聲喧譁,他們都靜靜地等待着,等待着梁浩回來,內心中滿是緊張。
梁浩是走在最前面,葉子萱挽着他的手臂,王富貴、荊善、胡麗、肖妮兒等人跟在後,離老遠,王二狗子就喊道:“浩哥沒事,浩哥沒事。”
“嘩嘩~~~”鄉親們鼓着掌,喊着,;臉上都出笑容。這是發自內心深的喜悅,儘管梁浩不是肖家寨的人,可他們早就把梁浩當做了親人一樣看待。
王富貴問道:“梁醫生,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怎麼從山坡上摔下來了?”
梁浩早就將鬼刀藏好了,笑道:“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枯爺,炒菜呀,我們可都了。”
枯爺的臉上沒有任何表,但還是咔咔地顛起了大鐵鍋,火苗騰騰地躥着,菜香味兒很快就瀰漫着了整個祠堂的空地上。已然是深秋時節,沒有那麼毒辣,照在上暖洋洋的,在梁浩和王富貴等人的招呼下,二十多張桌子,很快就都坐滿了人。
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們都沒有上桌,們幫忙端菜,切菜。
枯爺大聲道:“再把旁邊的那口鍋點起來。”
兩口鍋同時炒菜,熱氣騰騰的菜餚很快就端到了桌上。炒兔、紅燒野豬、狍子……都是一大盤子、一大盤子往上端。在城市裡面,是也能吃到這些野味兒,可絕對沒有在肖家寨的正宗。
喝着自家釀的米酒,大口地啃着野豬,這番滋味兒別提有多舒暢了。
一直吃了好幾個小時,葉子萱、胡麗、肖妮兒等人都有點兒醉了,臉蛋泛起了紅暈,艷滴。
枯爺走過來,王二狗子連忙給讓了座,笑道:“枯爺,您坐我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