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瑤道:“這個我最擅長了,萱萱公寓的施工效果圖什麼的,都是我搞的。”
胡麗摟着傅瑤的小肩膀,笑道:“放心吧,到時候不了要麻煩你。”
幾個人剛剛走到店面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了吵罵聲:“你們這是什麼破店呀?買個服都破了,我強烈要求退貨,再賠償我的經濟損失。”
這是來鬧事了嗎?
一個染着頭髮、耳朵上戴着耳釘的青年,流里流氣的,他的邊還跟着幾個人,正拿着一件服跟店員爭吵着。
那店員解釋道:“先生,我們店裡的服都是從正規渠道進貨過來的,是不可能出現這種劣質的產品。”
那青年怒道:“什麼意思?這麼說,這件服不是在你們這兒買的了?”
“是,是我們這兒的。不過,這破的地方,明顯是人爲扯開的……”
“媽的,你說我們是閒着沒事兒,吃飽了撐着了?買服,還故意扯爛掉?”
“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又是什麼意思?”那青年甩手就是一個耳,在了那店員的臉上,是真用上力了。那店員撲倒在服攤上,臉上頓時就紅腫了,淚水順着的眼角流淌了出來,泣着道:“你怎麼能打人呢?”
“打你又怎麼了?老子今天不爽,還想砸了你們店呢。”
那青年邊的幾個人,也都罵罵咧咧的,將服給扯了,丟到地上,把貨架也給掀翻了,氣焰異常囂張。店裡的那些顧客看到這樣的形,都退到了一邊看熱鬧,也沒有人挑選服了。
其餘的店員付起了那個傷的店員,對這幾個青年的流氓行徑,也是敢怒不敢言。
那青年哼道:“說吧,賠不賠我的經濟損失?讓你們的老闆出來。”
“我在這兒呢。”曲艷扯着嗓子,邁開大步就向店裡衝去。張福慶可沒有老婆膽大,連忙拽住了,讓老婆息怒,他上去將事給擺平。曲艷破口大罵,有些事,真以爲息事就能寧人呀?他們擺明了就是來鬧事的,跟陳家人是一夥的。
張福慶抱着和氣生財的態度,連忙走過去,陪笑道:“幾位,有什麼事好好說,沒有必要非手不是?”
那青年哼道:“你就是店裡的老闆?”
張福慶點頭哈腰道:“對,對,我張福慶,是店裡的老闆。”
“我這服買回去,一穿才發現,破了個,你說怎麼辦吧?”
“給你免費換件新的。”
“你們店裡的服質量太差,我不想要了,賠償我的經濟損失十萬塊,我立即走人。”
“十……十萬塊?”
那青年一把揪住了張福慶的脖領子,怒道:“怎麼?不想給是吧?你也不打聽打聽,小爺我剛子是什麼人。趕緊給錢,否則我將你的店都給砸了。”
傻~子都明白是怎麼回事,開店了一年多都沒事兒,就是陳復生看上了這個店面,接二連三的有人來鬧事。什麼服破了,什麼剛子,這都是陳復生搞的鬼。事到了這個地步,張福慶也知道,一味兒的退不是辦法,激的道:“你們不就是想要我的店面嗎?老子今天是豁出去了,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
“哎呀,你還猖狂起來了。”
剛子照着張福慶一拳就打了過去。啪!拳頭沒有打中張福慶,而是讓人一把給扣住了,梁浩甩手將剛子給摔到一邊去,淡淡道:“你回去跟陳復生說一聲,幹些蠻橫霸道的事。”
“你算老幾……啊~~~”剛子一句話還沒等說完,讓梁浩一拳轟在了臉上,鼻流淌出來,立即將他後面的話給咽了回去。
傅瑤上來,將剛子一起的幾個人一通暴打,從小就苦練軍拳,跟卓力、西門英、蕭瀟這樣的人肯定是沒法兒比,但是收拾這幾個小混混,還是輕而易舉的事。這事兒,還真是陳復生指使的,也是讓張福慶知道厲害。誰知道會踢在鐵板上?剛子兩步竄到門口,囂道:“你們等着瞧,老子今天非把你們店給平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