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善照着他的胸口踹了兩腳,罵道:“傷你又怎麼樣?我就傷你了。”
陳復生劇烈咳嗽了幾聲,咬牙道:“你有種就殺了我,我告訴你,我堂~哥是陳天養。”
在陳復生看來,陳天養在華海市怎麼都罩得開,提這個名字肯定是管用。
真的管用嗎?陳復生的話音剛落,荊善又踹了兩腳,罵道:“媽個比的,陳天養又怎麼樣?本來還想放過你了,這回非再多踹你兩腳不可。”
陳復生有些發懵,難道說現在堂~哥不好使了嗎?那誰才是老大呀?
剛子等人也都一字排開,被揍得倒在了地上,不住地哼哼,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
“荊善,差不多就行了。”梁浩走過來,拍了拍荊善的肩膀,問陳復生:“陳天養是你堂~哥?”
陳復生胸口發悶,感覺肋骨都快要斷了,有些莫不清楚梁浩的意思,剛才報出了陳天養的名字,反而被揍得更狠了。這回要是報出來,他不會再蹂~躪自己呀?不過,陳復生也是練武之人,有股子血性,也是豁出去了,狠狠道:“對,陳天養是我堂~哥,你們有什麼儘管沖我來。”
梁浩伸手將他給拽了起來,淡淡道:“沒用的,我不多說了,只想告訴你一聲,這個店面我租下來了,你以後別再來打這個店面的主意了。我跟陳天養有幾分交情,你要是想請他出來,別忘記把我的名字告訴他,我叫梁浩。”
見梁浩說話有幾分隨和,陳復生反而更是來勁兒了,叫道:“我管你是什麼耗子?這個店面我是看中了,非拿下來不可。”
梁浩皺眉道:“給你個台階,你下去就算了。你何必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呢?”
陳復生喘息了兩口氣,胸口的氣門減輕了不少,強硬道:“今天是你們人多,我認栽了,但是這個場子,我一定會找回來……啊~~~”
梁浩上去照着他的小腹就是一個掏心,沒有任何的徵兆,也沒有比任何人了解梁浩對於人體穴位的了解。陳復生身子佝僂了下來,只是一個勁兒的乾嘔,連膽汁都要吐出來了,可他就怎麼也無法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