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是打起來,不管是誰傷都對梁浩有利。可是,這些村民畢竟是自己和葉子萱蠱過來的,要是被打傷了,他的良心上會過不去,那樣也太卑鄙了點兒。梁浩到張濤的邊,低聲跟他說了幾句話,打人是犯法的,可以威脅賴昌生一下。給賴昌生一天考慮的時間,要是明天他還不答應,他們再想辦法對付賴昌生也不遲。
不用打架,只要將道路給挖開了,不讓運沙車往返奔跑,或者是晚上過來,將采砂船給搞壞掉,這些都夠讓賴昌生喝一壺了,又何必非要打架呢?張濤聽得神采飛揚,大聲將梁浩剛才跟他說的話,跟賴昌生說了一遍,哼道:“一天,就給你一天的時間,你自己考慮去吧。”
張濤回頭,衝着村民們擺手道:“大家都散了吧,都是一個村兒住着的,我們給他一個機會。”
那些村民們又威脅了賴昌生兩句,這才都散去。今天的事讓張濤很是興,他第一次覺得自己也有領導才能。往回走着,他的口中不住地跟梁浩說着謝的話語。這也難怪,梁浩不僅僅救了他的命,更是讓他出盡了風頭。
梁浩正道:“張濤,我比你也就是癡長几歲,你可別再我什麼專家,我做梁浩,你就我一聲梁大哥,或者是浩哥吧。”
張濤寵若驚,連忙道:“浩哥。”
梁浩皺眉道:“張濤,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你這樣帶着村民們來找來賴昌生,他能善罷甘休嗎?我擔心,他晚上會來報復你。”
張濤罵道:“媽個比的,我還怕他們來報復?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那是在我的家中,我那也是屬於正當防衛。”話是這麼說,張濤的心裡也是有些害怕,畢竟賴昌生在村子裡面,是出了名的一霸,看誰不順眼揮拳頭就打,完全是不講理的主兒。真像梁浩說的那樣,他晚上人伺機報復,還真有這個可能。
梁浩微笑道:“我有幾個兄弟,反正他們閒着也是閒着,讓他們過來暗中保護你。”
張濤連忙擺手道:“他們都是道兒上的兄弟吧?這如何使得,我……我沒事。”
梁浩笑道:“他們不是道兒上的兄弟,就是一羣獵戶,跟我關係不錯。”
張濤點頭道:“那行,真是太謝謝浩哥了。”
這次的義診活,讓顧憲章等專家組的人都益匪淺,跟村民們打一片,讓他們找到了之前學醫時候的覺。尤其是在治好了他們的病後,他們臉上激的笑容,讓顧憲章等人到發自內心深的自豪。
一直忙到了日落黃昏,荊善、格桑,還有龍堂的幾個兄弟都趕了過來。梁浩讓他們跟張濤認識了一下,然後他就跟着顧憲章等人乘坐着醫務車回去了。張濤家的房子倒塌了,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張老拐和他的老婆去親戚家借宿了,張濤獨自一人住在了學校的一間教室中。反正現在學生也放假了,把幾張書桌往起一併,再鋪上被子,那就是牀鋪了。他是明目張胆進來的,格桑和荊善等人是翻牆溜進來的。
本來,張濤還有些發怵,可當看到格桑的塊頭,什麼都不怕了。那胳膊,比小兒的大~還腰。古銅的,渾上下滿是炸的塊,給人一種渾都充滿了力量的覺。格桑和幾個人躺在一邊的書桌上,荊善卻跟張濤有說有笑的。當然了,他們的說笑怕讓外人聽到,是不敢大聲的。
張濤問道:“荊善兄弟,你說賴昌生會來嗎?”
荊善笑道:“管他那些幹什麼,他來了,是他倒黴。”
說話間,掛在格桑旁邊的一個小鈴鐺叮鈴鈴的響了兩聲,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在寂靜的教室中,聽得是那麼的明顯。格桑等幾個人一骨碌都爬了起來,是人來了。沒有人比格桑更通下套兒,設埋伏了。在教學樓的走廊口,他安裝了小機關,只要是有人經過了,了設置在口的細繩,他這邊的鈴鐺就會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