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是賴昌生真的來了,張濤嚇得臉都綠了,聲道:“沒事……沒事吧?”
荊善笑道:“有事兒,不過,是他們有事兒。今天,我們就讓你開開眼界。”
真讓梁浩給猜中了,賴昌生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暗中了十幾個采砂工,溜進了學校的教學樓。對於張濤躲在哪個房間,他們早就探好了。他們這麼多人,打張濤一個人,還不跟玩兒一樣?沒有任何的猶豫和的停頓,他們一溜兒小跑來到了辦公室的房門口。
賴昌生擺了擺手,旁邊的一個人上來用鎬頭,直接將房門給砸開了,沖了進去。緊接着,就是噗通一聲,就沒有靜了。
站在走廊中,賴昌生問道:“怎麼回事?”
教室中靜悄悄的,黑漆漆的,沒有任何的聲音。
賴昌生皺了皺眉頭,回頭讓又一個人進去,那人的腳步剛剛邁進教室中,又是一樣,噗通摔倒在地上,沒靜了。
見鬼了?賴昌生讓人把走廊內的等給打開,然後又用手電,借着燈往教室裡面去。這回倒是亮堂了許多,只見到張濤趴在桌子上,正在往門口着,眼神中滿是緊張、興和激。
賴昌生怒道:“張濤,今天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還想聚衆鬧事?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厲害。給我上,把他的胳膊給卸下來。”
十幾個采砂工,拎着鐵鍬、鎬頭等等武,呼啦啦地沖了進來。走在最後的賴昌生就聽到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然後就是桌子翻了、凳子倒了,人也跟着摔倒在了地上,慘聲連連。等到賴昌生走進來,啪嗒!燈亮了,晃得他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他的手中握着一把殺豬刀,左右揮舞,很是彪悍。什麼都沒有刺到,他也不希能刺到誰,只要能保護住自己,不要到傷害就好。就在他的眼睛快要適應這個亮的時候,耳聽到一聲驚天的慘傳來,殺豬刀好像是扎到了什麼東西。
賴昌生連忙睜大了眼珠子,就見到自己的刀刺中了一個采砂工,刀子已經有大半了他的小腹中,水順着刀鋒往外滴淌着,已經染紅了他的手。
“啊~~~”他倒退了幾步,整個人都嚇傻了。怎麼會這樣?噹啷!手中的刀子也掉落在地上,殺……殺人了。
一個材瘦弱的青年跳過來,手中拿着一部攝像機,喊道:“你殺人了。”
“我……我殺人了?”賴昌生喃喃了兩聲,飛撲上去搶奪攝像機。卻沒想到,那青年的作相當敏捷,卻又狠辣無比,他飛起一腳踹在了賴昌生的小腹上,哼道:“還想毀滅證據嗎?張濤,趕緊將地上的人都弄醒了,讓他們帶人去醫院。再拖延下去,就真的有生命危險了。”
張濤不敢怠慢,連忙起來,將那些暈厥過去的采砂工都給喚醒了。而賴昌生這才反應過來,見教室中除了張濤,還有其貌不揚的人,估計那些采砂工就是讓他們給廢掉的。那個抓着賴昌生的青年一甩手,然後又是一腳,將賴昌生直接踹到了走廊中,大聲道:“我們都是張濤朋友,今天就放你一馬,你還是趕緊救人吧。”
那青年當然就是荊善,而格桑在撂倒了那些采砂工後,就躲到了桌子底下,他的塊頭太大,太惹眼了,不想讓人看到。這一切,都落了張濤的眼中,他算是開了眼界,更是激了。
賴昌生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立即帶人去了醫院。還好,刀口扎得不是太深,經過搶救,倒也沒有生命危險。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那些采砂工都是他的得力手下呀,可不能太得罪了。
他全額墊付了醫藥費,又獎勵了那十幾個采砂工,每個人五千塊,讓他們都回去休息,留下兩個人照看着就行了。走出了醫院,他叼着煙,用力吸了兩口,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幾聲,那邊讓人給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