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是要跟誰來比的。
等回到了帝豪大廈的樓下,就聽到所有人都在紛紛議論着梁浩打敗彭春的事,實在是太神了,一個還不滿周歲的小孩子,就看出了人家有相思病。咔咔!兩下子就把那個小孩子的病給治好了。
沒有打針,沒有吃藥,還真就這麼神了。
同時,他們也在議論着一件事,梁浩是怎麼知道那個中年婦是剛剛從北方回來的呢?男人嘛,一談論起這個事來,那就是特神,他們兩個人早就有一了。那個中年婦實際上是梁浩的姘頭,那個孩子就是他們生的……反正,一切都傳的有鼻子有眼兒的。
醫學大會依然在繼續着,梁浩不知道更大的危險近,他只知道一組,一組,一組地過去,終於是到了朱世青的比賽。本來,梁浩是想見識見識他的子午流注針法,在古籍《靈樞》上有記載,經脈流行不止,與天同度,與地同紀。子午,說的是時間,是地支中的第一數和第七數。流注是將人的氣循環比做水流,以時間取,這種針法十分厲害。
可惜的是,朱世青的醫實在是厲害,單憑着把脈,就說出了那患者的病。然後,又手中了那患者的幾位,再開幾副湯藥,那患者神頭立即改善了許多。齊八斗也是沒有任何的懸念,直接就勝出了。
等到下午四點多鐘,十六組的比賽終於是結束了。
袁曉彤、梁浩、齊八斗、朱世青,還有其他的十二名參賽者,殺出了重圍,晉級下一的比賽。依然是早上十點鐘,他們的臉上有喜悅,更多的是緊張和凝重,越往後就越是殘酷,也越是艱難。今天是十六個人,明天的這個時間,就是八個人了,再後天……夢想很好,現實很殘酷。當徐榮生宣布散會後,這些人都四散着回各自的房間中了。
隨行的七個人都聚集到了一起,大家商議着明天第二比賽的事。
顧憲章、段祺瑞等人上樓去了,梁浩和葉子萱卻沒有過去,不知道傅瑤、格桑等人打探消息怎麼樣了。對於別人來說,這次的省城之行就是醫學大會,可對於梁浩來說,要做的事實在是太多了。
剛剛走到帝豪大廈的門口,一個高一米九,腰杆筆,留着鋥青大頭的壯漢,攔腰擋住了梁浩和葉子萱的去路。這讓梁浩陡然一驚,悄悄手將葉子萱給拽到了後,他能夠覺得到這個人非常有危險。他的頭上還有幾道疤痕,明顯是打出來的。現在部隊的那些武警,會軍拳是一方面,個個都有一棒拍的功夫。
怎麼得罪這種人了?
梁浩知道,自己的仇家太多了,淡笑道:“有事兒?”
那壯漢道:“有事,晚上有人請你喝酒,這是地址。”
這男人還真是夠勁兒,將一張請柬給了梁浩,轉就走。這讓梁浩有些納悶兒,搞個啊?請柬上有一個地址,署名是楊茜。楊茜是誰?不認識,像這男人的危險,誰知道去了會怎麼樣。梁浩瞅了瞅,咔咔撕了撕爛碎,然後把請柬給丟進垃圾箱中去了。
梁浩和葉子萱來到了省城的一家凱龍大酒店,跟前台打了個招呼,徑直上了三樓的308房間。輕輕敲打了兩下房門,房門應聲而開,傅瑤、格桑、荊善都在房間中。在省城,傅瑤是相當有能量了,只不過是短短一天的時間,就將楊正東的事給打探清楚了。
楊正東的正東貿易公司生意做得很大,每次的貿易都是用貨從港口出發,走海路,運往國外。他的正東貿易公司是在港口附近的沿江路,有一棟辦公大樓,後面就是儲貨的倉庫。這樣,運輸起來十分方便。
梁浩問道:“倉庫地點什麼的都清楚了嗎?”
在辦正事兒的時候,傅瑤穩重了許多,點頭道:“都查清楚了,今天晚上八點鐘,他就有一批貨運往國外。等會兒,我就去跑跑關係,讓海關稽查局那邊把他們的貨給扣下來,然後我們一把火了他個王八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