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肯定是刑訊逼供了呀?
何建國問道:“梁浩,你身上的傷勢都是這些都是怎麼弄的?是不是這些重刑犯打的?”
這些重刑犯殺人放火、打家劫舍什麼都幹過,在監獄中呆的久了,再兇殘的人也見到過。可是如今,他們真是欲哭無淚,齊刷刷地跪在了何建國的面前,哭泣着道:“何廳長,我們……我們真的沒有打他,天可憐見,他進來的時候就這樣了。”
梁浩痛楚地呻~吟道:“陳克凱把我抓回到了公安廳,自己寫了一份口供讓我簽字畫押,我不干,他轉身就走了,讓劉三、猛子,還有一個民警狠狠地暴揍我。我全身上下都疼痛,可能是內出~血了。”
陳克凱!何建國氣得牙痒痒的,梁浩可是楊副司令和傅鎮武要保的人,陳克凱怎麼能惹出這樣大的亂子呢?何建國揮揮手,讓兩個武警上來,擡着梁浩上了警車。凡事,等到了省公安廳再解決,如果梁浩是遭受到了冤枉,一定還他一個清白公道。
梁浩終於是走出了監獄,這些重刑犯載歌載舞,歡聲慶賀。
劉三、猛子等人夾雜在人羣中,臉色慘白,冷汗直流,他們不知道梁浩是什麼來路,但也知道這回是踢到鐵板上……不,應該說是踢到鋼板上了。連何廳長都給梁浩撐腰了,那自己剛才暴揍梁浩,會怎麼樣?越想越是害怕,越想心跳就越快,這些都是陳克凱讓他們幹的,他們倒是想給陳克凱打電話,說一下這邊的情況了。可是,他們的電話都讓何廳長給搜走了,傅瑤的眼珠子又賊溜地在他們的身上掃來掃去,哪裡還敢亂來。
怎麼辦?怎麼辦?
劉三和猛子,還有那個民警互望着對方,都看出了對方眼神中的惶恐。這年頭,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實在不行就只能是都招供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了,何建國、傅鎮武、還有衣衫襤褸、可憐巴巴的梁浩。傅瑤和葉子萱、荊善、格桑都奔了過來,急道:“浩哥,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