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就剩下自己一人可以擔此大任了呀?肖妮兒是肖峯的妹妹,他這麼看是禽,可不救是禽不如。怎麼說梁浩也是人,比禽要強百倍,當然不相當禽不如的人了。
想通了這點,他渾上下滿是浩然正氣,他就是文天祥,他就是岳武穆,他就是劉胡蘭……咳咳,顧不得想那麼多了,救人如救火呀。
梁浩幾步跑到了木門邊,疾呼道:“妮子,你怎麼了?”
“浩……浩哥,我沒事。”
“真的沒事嗎?你不會是摔倒了吧?”
他這是在救人,不是在~窺,梁浩的心理坦了不,再次趴在門向裡面去。看不到肖妮兒的臉,但他還是看到肖妮兒趴在地上,掙扎着想爬起來,可連續的幾次都失敗了。可能是怕梁浩聽到痛楚的聲音,這小丫頭愣是緊~咬着脣,不讓自己再發出一聲。
摔傷了。
都怪這店面的面積太小了,只有這麼一個小小的休息室,連個洗澡的地方都沒有。肖妮兒用巾沾溼~了,拭着子,可總要塗抹沐浴的吧?或多或的水濺落到地上,讓地面溜溜的,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摔倒。
萬一傷到了筋骨,就麻煩了。
梁浩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用力撞開了木門,閃闖了進去,大聲道:“你別,小心傷到筋骨,我把你抱到牀~上去。”
“啊?浩哥~~~”肖妮兒也沒有想到梁浩會闖進來,小~臉蛋窘得都快能攥出~水來。哪裡還敢擡頭,只是低垂着頭,連眼眸都閉上了。
肖妮兒躺在梁浩的懷中,聞着男人上散發出來的汗味兒,再聽着他急促的心跳和呼吸聲,芳心就像是錢塘江的水,一波又一波的悸,頭垂得更低了。
不敢擡頭,倒是便宜了梁浩。
一分鐘,兩分鐘……整整五分鐘的時間過去了,梁浩還沒有走到牀邊,而肖妮兒摔倒在地上的地方,距離牀鋪不過是兩米遠,幾乎是一轉就可以了。
休息室內就這麼丁點兒的面積,空氣都遽然緊張起來,沒有任何的聲音,仿佛是連風扇都停止了旋轉,就剩下他們的心跳聲,清晰地落到了肖妮兒的耳中。肖妮兒窘的臉蛋更是紅~潤,連脖頸和都籠罩上了一層薄薄的嫣紅。
“浩……浩哥,把我放到牀~上吧。”肖妮兒的聲音非常小,小的連自己都快要聽不到了,如同蚊。
“啊?哦。”梁浩應了一聲,連忙將肖妮兒放到牀~上,又連忙扯過毯子,遮掩住的軀。退後了兩步,梁浩這才關切道:“妮子,你剛才是不是摔傷到哪兒了?”
“我也不知道……”
“那你上哪兒疼,總知道吧?你躺在牀~上,試着活一下。”
哪兒疼?肖妮兒全都麻麻的,也不知道是哪兒疼呀。
這事兒可馬虎不得,梁浩走過去,幫着肖妮兒趴在牀~上,沉聲道:“你儘量讓子放鬆,我來檢查一下,你到底是傷到了哪裡。”
在醫生的眼中,是沒有男人和人,只有患者。
就是患者,不是人。
梁浩這麼安着自己,雙手有些抖地按到了肖妮兒的小~上。
“啊~~~”肖妮兒的,口中發出了一聲~呼。
這可是把梁浩給嚇了一跳,連忙問道:“怎麼樣?是傷到小~了嗎?”
肖妮兒的頭埋在枕頭下,小聲道:“沒……沒有,我是太緊張了……”
梁浩點點頭,輕聲道:“要是我到哪兒,你疼了,就出聲音來,千萬別抑制着。放鬆,儘量把自己放鬆下來。”
從小~一點點,一點點的往上,小~肚,大~,再往上……
肖妮兒繃得緊緊地,在梁浩的按手法下,還是一點點兒地化了下來。整個人都癱在了牀~上,腦海中一片空白,內心深卻是糟糟的,說不出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