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買的?我懷疑你這個是走私的黑車,跟我去警局走一趟。”
“咳咳,我能問一聲嗎?我怎麼就犯了~窺未年、誹謗罪、襲警罪了?”
“哼,你敢說剛才沒~窺我?”
“是,我是看了,可你材這麼火,簡直是極品了,怎麼可能是未年呢?”
“我就未年,咋的吧?”
那警是真狠啊,從腰間出手銬,咔嚓下扣在了梁浩的手腕上,爲了怕他跑掉,又將手銬的另一邊靠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哼道:“走,跟我去警局一趟,我非好好的審訊審訊你不可。”
這丫頭是油鹽不進,不吃,擺明了要整自己呀?梁浩倒是想抵抗,可人家是警察,要是真的落個襲警的罪名,那可就嚴重了。像梁浩這樣的良家小男,怎麼能在清白的檔案上,留下污點呢?同時,梁浩的心裡又升起了另外一個年頭,這麼執意的找自己的麻煩,莫非是看自己長得帥氣,變相的一種接近方案?有可能,絕對有可能。
男人長大了,什麼鳥都有。
人多了,什麼樣人都有。
“蓬!”一腳將審訊室的房門給踹關上了。
審訊室有兩個民警,正在審訊一個犯人,見到那警進來了,都嚇了一跳,連忙站了起來,陪笑道:“慕隊長,又抓到犯人了。”
母隊長?這隊長還分公母?梁浩還在琢磨着,那警已經扯着梁浩,把他按坐在了椅子上,擺手道:“你們和那個犯人下去,這裡的事給我來辦就行了。”
給來辦?就麻煩了,誰不知道是警局的母老虎呀。
那兩個民警連忙把正在審訊的犯人給帶起來,嘿嘿道:“沒事,沒事,反正我們也沒什麼事。”
那警沒好氣的道:“你們去休息,你們就去休息好了,在那麼這麼囉嗦呢?趕緊的。”
那兩個民警十分同的看了眼梁浩,默默嘆息了一聲,但願他能住吧。帶着那犯人走出了審訊室,剛剛關上房門,審訊室內立即傳來了男人悽慘的聲。
在走廊中迴着,真是讓人骨悚然,心驚膽。
就在這兩個民警愣神的空檔,他們扣押的那個犯人聲道:“我招,我什麼都招了。”
這個警可不是一般人,做慕雨,正是市局局長慕中逸的兒。
由於慕中逸的關係,在華海市都沒有幾個人敢去招惹慕雨,再加上這丫頭脾氣暴躁,如烈火,嫉惡如仇,沒有幾個人不知道的。不過,也就是因爲這個脾氣,都二十五歲了,還沒有個男朋友,誰敢娶呀?很有可能今天結婚,明天就進醫院了。
往往辦案的時候,這丫頭就將嫌犯給打殘了,或者是直接就打得進醫院了,害得慕中逸也有些擔憂,以這丫頭的脾氣秉非惹禍不可。再就是,人家小青年都喜歡的是溫賢淑、端莊左璇靜的生,還沒聽說有人願娶個母老虎放在家中供着。
爲了這事兒,慕中逸特意代了局裡的民警,有什麼緊急況,立即打電話通知他。
那兩個民警哪敢怠慢,立即通知了慕中逸。
這段時間,有一批毒品涌~了華海市,慕中逸正在和東城區、西城區、南城區、北城區的分局派出所所長開會研究這件事,聽說慕雨又抓回來了一個人,可是嚇了一跳,連忙跑了過去。
在走廊中,就聽到了審訊室內傳來的陣陣慘聲,慕中逸的頭都大了,多大個事兒能把人打這樣呀。這要是傳將出去,他這個局長都沒法兒幹了,這是知法犯法。
蓬!一腳就將房門給踹開了,慕中逸大喝道:“慕雨,你給我住手……啊?”
審訊室內的形,把慕中逸和後的幾個派出所所長都驚得目瞪口呆,慕中逸也沒有想到這人會是梁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