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難怪了,男的第一次肯定都是好~緊張的。”小玉很是認真的點點頭,喃喃道:“這麼說,你……你能有男人的反應了?”
怎麼就沒有男人的反應了?葉子萱等人認爲自己不是男人了,難道沒跟們發生點什麼,就不是男人了?這算什麼邏輯呀。難怪人家說,男人不壞,人不了。壞男人多了,當個好男人反而給人的覺不太正常。
梁浩激道:“我當然有男人的反應了,你回去跟葉子萱說,要還是不相信,大可找我來試試。”
“那我跟葉子姐姐說聲,回來不回來,那就是的事了。”小玉捂笑着,又顛顛的跑了出去。
當男就有這麼丟人嗎?笑,你大可正大明的笑,這麼着笑算是怎麼回子事兒呀。梁浩越想越是鬱悶,竇娥姐姐冤枉嗎?跟自己比起來,竇娥姐姐都不算什麼了。男人呀,還有什麼比讓人說你不是男人,更可恨的呢。
衝着旁邊的侍打了個響指,梁浩要了兩大杯扎啤,如牛飲般灌了肚中。
窩囊,窩囊啊。
等到梁浩又喝了兩杯酒,終於到了酒吧最火的黃金時間。
霓虹燈閃爍着五六的芒,一大羣穿着另類服飾的青年男人們紛紛拍手,歡欣雀躍全都湧進了舞池中央盡地跳、癡迷地扭,長~抖着、子飄開了,時而一陣激越的嚎,仿佛要將心底的一切都發泄~出來。由於愉快的期盼而發的亮眼睛在周圍閃爍着,無論你看向哪裡,都會有麗的影從人羣中過,剛剛消失便有另一個代替,也是同樣的迷人。
漸漸地,人羣越來越洶湧,從舞池的正中間緩緩地升起了一個平台,上面鋪了一層紅地毯,一個微低着頭,手托着額頭,惹人遐思聯翩。
突然間,兩道燈柱貫穿了整個昏暗的酒吧,照映在了的上。
的頭上戴着鴨舌帽,秀髮扎了起來,從鴨舌帽的後面帶孔中穿過。鼻樑上戴着紫的眼鏡,遮擋住了小半邊俏~麗的臉蛋。的角微微上~翹,揚起了一道完的弧度,着一無以匹敵的自信,白、淡藍相間的休閒服把襯托得似神祕似純潔,就好像是剛剛從九天飄下來的仙,立即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這一刻,梁浩徹底被震撼了,端着杯子,都忘記了再去喝酒。
“許晴,是許晴……”站在梁浩的不遠,有幾個小生激地着台上的那個,就差點興地尖了。
許晴?梁浩細細咀嚼着這個名字,舒緩的音樂在酒吧內漾起來。瞬間,喧鬧的酒吧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把目集中到了許晴的上。
人漸醉了夜更深,
在這一刻多麼接近,
思想仿似在搖撼,
矛盾也更深。
曾被破碎過的心,
讓你今天輕輕近,
多安及疑問……
一曲《容易傷的人》,唱的所有人的臉上都滿是沉痛,當許晴走下台的那一刻,在燈的照耀下,梁浩看到了臉上掛着的淡淡憂傷,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是一個容易傷的人,自己又何嘗不是一個容易傷的男人呢?
死簡單,活着不容易。
本來他跟敏兒是天生一對兒,沒有任何憂慮的,卻讓老頭子把他給趕到了華海市。認識了葉子萱,又讓人誤會不是男人。唉,梁浩苦笑了一聲,還想在華海市立足,再去燕京市找厲家人報二十年前的仇恨呢,哪是那麼容易的事。
點燃一煙叼在上,梁浩剛吸了兩口,就被一陣吵雜聲給驚了,就見到不遠,幾個青年圍在許晴的邊,正在吵鬧,說笑着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
梁浩沒有聲張,悄悄地走了過去,就見到許晴坐在椅子上,正輕輕搖晃着酒杯,讓紅酒儘量和空氣稀釋。在的面前,圍着幾個青年,其中一個穿着花格子的襯衫,耳朵上戴着耳釘,頭髮糟糟的,齷齪地笑道:“許小姐,跟我們過去喝杯酒就行,沒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