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葉子萱還問梁浩要這枚戒指了,卻被梁浩把話題岔開了。這回,算是讓見識到了這枚戒指的厲害。原本是純藍,這回好像是淡了幾分,在水波紋中,仿佛又有着紅的在流着。這讓葉子萱愈發的好奇,葉九州的書房也有不古董字畫,沒事兒的時候,也地跑進去,瞧瞧這個,看看那個的,但是那些古董一搭眼就看得出價格不菲。
梁浩的這枚戒指,實在是太不起眼了。
“砰砰砰!”外面傳來了敲門聲,伴隨着的還有駱俊哲的喊聲:“梁浩,你在裡面幹什麼呢?你趕緊將門打開,要是患者出了什麼事,你可要負全責。”
葉子萱看了看,見梁浩的眉頭微皺着,卻沒有睜開眼睛的意思,也就沒有吭聲,但是卻急得不行。不知道梁浩是在幹什麼,但是也知道剛才梁浩幫着患者止,估計也消耗了大量的力,有虛的跡象。這個時候,是說什麼也不能到干擾的。
葉晉鵬的聲音也傳了進來,沉聲道:“梁浩,葉子萱,不管是出了什麼事,你們都不能來。快把房門打開,不要耽擱了我們搶救患者的時間。”
這幫人,怎麼就這麼煩人呢?
葉子萱倒是想呵斥他們兩聲了,可又怕吵到了梁浩,幾步走到急診室的門口,儘量低着聲音,可又怕葉晉鵬等人聽不到,低呼道:“你們不要吵,浩哥……哦,梁醫生在給患者治病呢。”
葉晉鵬急道:“葉子萱,你跟梁浩千萬別來呀,那患者是經~期崩,急需RHAB型。我們已經從省里急調過來了,你趕緊把門打開,不能再耽擱了。”
“不行。”葉子萱的態度十分堅決。
駱俊哲小聲道:“萱萱,門外還有好多新聞記者,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知道了這件事,非要來採訪,我們不能讓梁浩醫死人的事泄出去……啊?梁醫生,你這人真是太自私了,我們醫院的聲譽都敗在了你的手中。”
梁浩將急診室的房門打開了,然後雙手按住了葉子萱的肩膀,站到了一邊,衝着葉晉鵬擺擺手,輕聲道:“患者還很虛弱,不能到太多的驚擾,請你們安靜一些。萱萱,我們走。”
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哪能就這麼放掉了。
駱俊哲跳過來,擋住了梁浩和葉子萱,忿忿道:“梁浩,你不能醫死人了,就這麼一走了之吧?你要跟這些新聞記者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人呀,像駱俊哲這樣的人,典型的落井下石。
葉子萱想上去罵他兩句,被梁浩給攔住了,駱俊哲要說什麼,就讓他說去,何必跟他上火呢。事實勝於雄辯,真~相擺在面前,梁浩不怕人說。
見梁浩沒有吭聲,駱俊哲還以爲他理屈了,呵斥道:“梁醫生,你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來呢?爲了一己私利,害死了患者,你要是走了,醫院怎麼辦?請你一定要跟這些新聞記者們解釋清楚。”
原本在走廊中來回走着的幾個患者家屬,也都激地撲了上來。患者也就是月~經不規則,這次伴有腹痛,怎麼會突然間崩了?這種事,誰也接不了。醫院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這些新聞記者們算是找到了素材,對着那幾個患者家屬和梁浩不斷地閃爍着鎂燈,明天報紙的新聞頭版頭條出來了。
有幾個記者還認出來了梁浩,這個梁醫生,不就是上次患者在婦中心一樓門診大廳說是~窺患者的梁醫生嗎?當然了,上次的時間是誣陷,那麼這次呢,兩次又有沒有聯繫?記者都是敏的,擅於捕捉每一個細節。
梁浩擋在葉子萱的前,大聲道:“你們這麼激做什麼?患者的流已經止住了,度過了危險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