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峯笑道:“好啊,我們在那兒累死累活的,你們倒是會懂得。”
荊善大聲道:“要說累死累活的,我和寇哥才不容易呢,那三輛汽車差點兒就把我倆給堵到,還是寇哥的技好,拐進了旁邊的一個小~胡同,七拐八拐的才算是擺了他們。”
梁浩又給附近的一家飯店打電話,讓給炒六、七道菜,和格桑、肖峯洗了把臉,大家圍坐在一起吃喝了起來。今天的事,應該算是浩宇社立以來的第一次行,稱得上是圓滿功。
他們喝得是痛快,西門家族的人卻是異常震怒。
升茂中醫藥總匯被查封了,所有的藥品都被追繳,這件事就已經夠讓西門鈺窩火的了,旋即就聽到了有人在市局暗殺曾升茂,曾升茂悲憤加,把所有的制假藥窩點,全都給供述出來了。
眼睜睜地瞅着警方把黑作坊、加工點摧毀,西門鈺卻無能爲力。越是在這種時候,他越是應該冷靜。外界以爲會是西門家族的人怕曾升茂瞎說,要槍殺掉他滅口。西門鈺自己卻明白,這事兒絕對不是西門家族的人幹的,是有人栽贓。
試想一下,要是真的打算滅口,又哪能只傷到曾升茂的肩膀,還不一槍斃命?這殺手的技也太差了吧。所以,只能是說明一個問題,這個殺手是抱着必死的信念,故意傷到曾升茂的肩膀,以陷害西門家族。
是誰,是誰幹的?這招太狠辣,太歹毒了。
西門鈺那張英俊的臉嚴重扭曲,直接將桌上的東西全都給掃落到地上,咆哮道:“把西門傑給我來。”
每個家族都有自己的潛在勢力,葉家有兵團,西門家族也有一批死士,都是從華夏國各地搜集來的孤兒,從中一層層的篩選,骨骼、質、智力等等各方面都符合要求,才能爲死士。
死士,只忠誠於西門家族,他們的生命已經不再屬於他們自己了。
西門英、西門雄、西門豪、西門傑,是西門家族支系的子弟,跟着死士一起訓練,提拔爲四個小組的組長,每一個小組負責的職責不同。一組是防和搏殺,負責西門家族所有勢力的安全工作,二組是暗殺,三組是智腦,四組是信息。
西門傑個子不高,下微尖,顴骨凸起,一對招風耳,看上去很有特點。
自然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小心地走進來,垂手而立,輕聲道:“二爺。”
西門鈺深呼吸了幾口氣,儘量讓自己保持平靜,可內心的悲憤就像是燃燒着的火焰,燒的他都快要失去了理智,一字一度頓道:“有那殺手的消息嗎?”
西門傑搖頭道:“那殺手是華海都市報的一名實習記者,今天早上買通了主編,才進去的。我抓~住了那主編,要到了那殺手的檔案資料,做王通,肯定連姓名份都是假的。”
“這還用你是說嗎?這件事就給你了,一定要追查出那人的份。”
“是。”
西門傑答應着,卻沒有離開,低聲道:“二爺,我有一件事要跟你稟報。據我們的報,這次抓捕駱俊哲、曾升茂的人,是一個做梁浩的醫生和慕雨一起合作的。也是梁浩和慕雨進了升茂中醫藥總匯,化名爲郝良,騙取了曾升茂的信任,曾升茂才會打開假藥的地下室,讓他們人贓並獲。”
西門傑又把一張燙金的名片放到桌上,這正是那張國杉磯唐人中醫藥協會會長,郝良的名片,花費了梁浩五十塊錢。
“梁浩?醫生?”西門傑喃喃了幾聲,不怒反笑了:“這是什麼世道呀,連醫生都當協警了。咦?梁浩這個名字怎麼這麼悉呢。”
西門傑小聲道:“他就是對葉雨煙小姐拒婚的那個青年。”
葉雨煙是華海市第一,不知道是多公子哥兒的夢中人,尤其是西門鈺,更是每天都送上一束玫瑰花,從來沒有間斷過。當然了,他前腳送過去,後腳就被葉雨煙的祕書給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