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嘯聽到有人走過來,看看自己和四娘這幅衫不整的樣子,也來不及穿服了,趕緊拉着四娘抱起兩人的服,又躲到船艙里,然後祕注視岸上的況,就見岸上走過來一男一,的走在前面,一湖水綠窄袖子春衫,同長迎風飄飄,在薄薄春衫和細小的鸞帶中別着一支烏鞘皮鞭,借着朦朧的月,楊嘯馬上認出這個子就是前半夜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姐。可是剛才明明聽到後的男子稱呼娘子,唉!這人世真是不公平啊!爲什麼六爺看中的人都是名花有主啊?”
四娘顯然看出了楊嘯的心思,悄悄撓了楊嘯的胳膊一下,然後掩口啞笑。
這時候,後男子追上來,說:“雲妃,這都快四更天了,咱們有必要這樣沒日沒夜的巡邏嗎?”
白小姐?了一下平靜的湖面說:“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是父親特別叮囑的,陸濤,你可千萬大意不得啊!”
陸濤向前一步,出雙手將白小姐攔腰抱住……“娘子,都巡查了大半夜了,咱們休息一會去。”
陸濤咬着白小姐的耳朵說:“寶貝,那兒有一條船,咱們去船上歇一會兒吧。”白小姐害帶怯的點了一下頭,二人竟真的朝楊嘯的小船走過來……
楊嘯心中暗自罵道:“這麼標緻的人,想不到已經是名花有主了,害的六爺單相思好久,看來是泡湯了。你們夫妻恩六爺管不着,這麼大的懸空島,你們去哪兒不行啊?偏到六爺的船上來。你們一上來,咱們見了面,大家都別想安生了。”四娘也沒想到事突然變化到這種地步,眼看着二人走過來,這么小的船顯然沒地方躲。自己和楊嘯全都是不遮啊,真急死人了。跳水逃走?那麼大的水聲,人家肯定會發現,懸空島上的水匪,估計個個都是水通天,自己還是個旱鴨子,就憑楊嘯一個人和他倆斗,等不到天亮二人都給餵了湖底的王八。就在萬分焦急的時候,被楊嘯一把拉倒懷中,隨即一個大魚簍扣到了二人頭上,楊嘯對着四娘的耳朵“噓”了一聲,二人便這樣悄悄藏到船尾的魚簍下。四娘正好坐在楊嘯上,四娘本想改變一下這難看的位置,可是魚簍實在太小,剛好將他倆扣住,在裡面休想彈。這種關鍵時刻,也顧不得許多了,只好忍一下,等他們走了再說。
那二人上的船來,因爲心澎湃,也沒有注意到船上細微的響,陸濤讓白小姐坐到船艙里,自己搖起雙槳,將小船盪到剛才那片荷花塘里,月朦朧,真是的良辰景。白小姐提起鼻子嗅了幾口清香的湖風,說:“好香啊!”
陸濤放下雙槳,將白小姐一把摟定,先親了一口說:“哪裡及得上我賢妻上香啊!”
白小姐風萬種的說:“我上哪兒香了?”
陸濤一把扯開白小姐的翠綠羅衫,說:“就是這裡了。”
白小姐驚慌失看看四周,道:“要死啦?在這裡就手腳的,讓人看到了怎麼辦?”
陸濤卻說:“這裡這麼蔽,誰能看得見啊?娘子想死我了,我現在就要你。”
白小姐卻生的將陸濤推開,正道:“你給我放規矩點,你要是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陸濤把小船搖到岸邊,二人整整服上岸,接着巡邏去了。
二人又在船上躲了一會兒,那腳步聲又想起來。
“那白小姐又回來了?”
白小姐已經走了過來,只不過後的人已經不再是陸濤,白小姐可能遇到了不開心的事,臉上心事重重,秀眉緊,慢慢的踱步來到河邊。後面的男子說:“白小姐,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在這兒會有危險的,朝廷這些日對咱們看得很緊,說不定會有刺客混到島上來,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白小姐輕輕點下頭,向前走了幾步,着湖面,輕聲嘆道:“看到姑姑那麼傷心,我心裡十分難,今天本應該是高興的日子,可是等的那個人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