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飛雪淚水猶若斷線珍珠,奪過寶劍扔到一旁,說:“楊嘯。關鍵時候,那種犧牲,是沒有辦法的,也是必要的。換別人也不會看着你去死的。我希你明白,我救你是因爲我是你飛雪,而不是我喜歡你。還有,我是自願那樣做的,你並沒有做錯什麼,可是你若是再繼續下去的話,才是真的錯了。”
楊嘯卻依舊摟着不鬆手,小聲說:“可我已經發現,不知爲什麼,心裡已經離不開你了,飛雪,這是一種錯誤嗎?我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可是總有一個聲音魔鬼一般不住的呼喚我,要占有你……我害怕有一天我真的控制不住,明明是錯,偏偏要錯!”楊嘯一邊說,一邊低頭吻去。
慕容飛雪哀怨的懇求道:“楊嘯,求求你,我們不能這樣啊?”但是爲時已晚……
楊嘯吻了腮上的淚水,說道:“飛雪,你若是執意拒絕我,我本不是你的對手,就連張大人那種高手,都不能夠輕易占有你的清白,又何況是我?你分明就是希我這樣做的……先不說你我之間長久以來積攢下來的曖昧意,有一樣,是大郎永遠不能滿足你的,你不是一直想要生一個孩子嗎?我對飛雪向來敬重,以前從不敢有非分之想,但是七星樓里的迫不得已,我們郎妾意,將錯就錯了吧。”
慕容飛雪急道:“楊嘯,你都胡說些什麼啊?”
楊嘯卻不停止,一面生的繼續着,一邊說:“我就這樣了,完事之後,要殺要剮,飛雪你看着辦好了!”說罷狂野的做了起來。
完事後,楊嘯垂下頭,幸福而又疲倦的說道:“飛雪,我做完了,你捨得殺我嗎?”
慕容飛雪嘆口氣說:“這件事你不能講給任何人知道,而且!你要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以後若再是相,我就自刎在你面前。”楊嘯心中高興,壞壞的問一句:“不知道這麼用力氣,能不能讓飛雪中標?若是中不了,我們肯定還要有下次。”
慕容飛雪生氣的推開楊嘯,紅着臉穿起服,楊嘯奇怪的問:“飛雪,我看你真的糊塗了,你怎麼把剛才那個大壞蛋的服穿上了。”慕容飛雪微微一笑,用玉簪將自己的一頭秀髮束了起來,然後又戴上了張大人的紫金冠,說:“我的服都被他弄壞了,只好先將就着穿上他的服,另外我想化裝這個人的模樣,只是學不來他的聲音。”
楊嘯拍手道:“妙極!指揮他的人馬,去救紫若兒,你就裝嗓子啞了,我替你傳令不就得了,可是這容貌……”
慕容飛雪說:“不難!”,從隨錦囊中掏出一副人皮面,然後用畫筆在上面加工起來,楊嘯認真的看着,慕容飛雪說:“未嫁給你們楊家之前,我有個外號千面佳人,這易容是我們慕容家祖傳絕學,你看看我做的像不像?說着慕容飛雪把那副人皮面裝到臉上,楊嘯驚愕道:“活那個大浪畜生!”
慕容飛雪讓楊嘯用錦被將張大人壞掉的蓋住,咳嗽了幾聲對這外面大聲喊道:“來人啊!”連喊兩聲後,有人應聲進來,雖然外邊穿的是便裝,但是腳下的靴子卻是靴,這個兵進來後對慕容飛雪拱手道:“大人有何差遣?”他話音剛落,就被慕容飛雪一劍結果了命。慕容飛雪指了指這個兵,楊嘯會意的換上他的服,問:“飛雪,我要不要也做一副面?”
慕容飛雪說:“不用了,一個小廝沒人注意的。”掏出一副假鬍子,讓楊嘯裝上,又囑咐說:“明天一早,我們指揮大軍前往紅花亭,大家見機開工。”
楊嘯說:“我知道了,這兩怎麼理?”
慕容飛雪說:“你出去把道觀中管事的道長找來。”
楊嘯心道:“那木道長估計已經按計劃出發了,我找個二當家的來。”說着開門出去,不大工夫帶着一名年輕的道士進來。慕容飛雪指了指地上,學着張大人的聲音說:“這個人和他的幫手想謀害本大人,已經被我死,你們將丟到山里去,還有馬上聚集這裡所有的人等,我有命令下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