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嘯見若有所思,嘿嘿笑道:“蕭賢弟,這次真的多虧了你,要不要我請你喝酒啊?”
蕭綽轉過神來,平靜的說道:“我雖然幫你們殺了這些人,但不一定是救你們。這位姑娘乃是英武皇帝的.,你父王生前與我大遼關係極好,我本不想爲難你,可是你不應該糾集舊臣反對我的新勢力,程世傑已經答應歸順大遼,我希你能不計前嫌,與他化敵爲友。”
紫若兒呸了一聲,怒道:“我豈能與如此禽爲伍?”
蕭綽臉一沉,說:“那麼我救你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紫若兒把臉一板,哼道:“是殺是剮,席請尊便,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還請你不要爲難你的朋友。”楊嘯生怕紫若兒說出自己的真實份,連忙攔在兩個人中間,臉上掛着恭維的笑容說:“蕭兄,你大人大量,不要和人一般見識。”回頭又對紫若兒說:“紫若兒,蕭兄救我們一片好意,你管是不是契丹人哩,這件事我以後再跟你說。”
紫若兒有些費解,道:“楊嘯,你怎麼和契丹人稱兄道弟?”
蕭綽輕笑一聲,道:“楊嘯,楊嘯,的好親熱啊,六公子你爲何要騙我說姓木?你又是怎麼認識這位小公主的。”
楊嘯得意的把紫若兒摟到懷裡,說:“有人千里來相會,這種緣分牽頭的事,我是攔也攔不住的,不管怎麼說,今天也是蕭賢弟救了我們,今後那一杯喜酒你是吃定了。”
蕭綽嗯了一聲,心中卻是若有所思。
紫若兒有些臉紅,楊嘯又說:“既然你把我們救了,又殺了程世傑這麼多手下,該不會再把我們抓回去吧,我們還有要是再,要不咱們暫且別過,來日再續兄弟義?”
蕭綽一拱手,道:“紅花亭龍潭虎,六公子衝冠一怒爲紅,從程世傑手中是將人搶回來,這種膽真是讓人敬佩。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告辭!”說罷,飄離去。
楊嘯長出一口氣,說:“蕭綽不僅武功高強,更是心思慎,我今天和飛雪營救紫若兒的事,勢必會引起對我的猜忌,看來今後今後很難再和相了。”
紫若兒不知道詳,由於上了傷,力不支,一下子癱在楊嘯上。楊嘯慌忙扶住,這才發現紫若兒的一隻已經被鮮染紅,顯然了重傷,忙說:“這兒也不安全,我們趕緊離開這兒再說。”四周看看,那些戰馬早已經在剛才打鬥的時候散去,只好扶着紫若兒徒步向前走,剛走出兩步,就覺得口發熱,強忍着沒有把鮮吐出來,罵道:“狗曰的,打我這麼狠。”
紫若兒用袖角幫助楊嘯了一下角的,關切地說:“楊嘯,那惡人打你用的是修羅派最厲害的鬼舞寶,我還真擔心你應付不了呢。”二人互相攙扶着走出樹林,前面是一整片農田,已經過了麥收季節,視野十分開闊,二人不敢在這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山坡下停下來。楊嘯說:“我走不了,找地方休息一下,還有你的傷口若不趕緊抱起來,都流幹了。”
紫若兒點點頭,見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邊上有個窩棚,二人就到窩棚裡面坐下來,楊嘯讓紫若兒坐到窩棚里的牀榻上,紫若兒因爲失過多,臉有些蒼白。楊嘯說:“我給你理傷口。”紫若兒紅着臉不讓,楊嘯笑嘻嘻的在臉上親了一口說:“你早晚都是我的人,還怕我看你不。”
紫若兒道:“誰說要嫁你了。”可是卻未加阻止楊嘯,其中一條的側面,被劃開了一條四五寸長的口子,水已經定了痂。
楊嘯皺了一下眉頭,說:“我去找些清水回來,傷得這麼深,這羣王八蛋。”他出去順手摘了瓜田一個綠油油的西瓜,打開讓紫若兒先止。又說:“剛才過來的時候,我看到有條小河,我去弄些清水過來,你在這等着我。”紫若兒口難耐,了一大口西瓜吃着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