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若兒大半個西瓜吃進去,神上有了好轉,見楊嘯着膀子回來,不好意思的問:“楊嘯,你的服呢?”楊嘯說:“找不到裝水的東西,我只好將服下來沾了水回來。”說着,用浸過水溼服,清潔着紫若兒的傷口,紫若兒說:“我這兒有金瘡藥!”說着從隨錦囊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楊嘯接過瓶子,倒出一些白藥塗上去,然後將事先準備好的一隻未沾過水的袖子用作紗布,給紫若兒將傷口包好。
紫若兒聲道:“楊嘯,謝謝你啊!我穿上服吧!”
楊嘯說:“你的服都讓水溼了,我給你洗了,現在掛在外面,一會兒風乾了,我拿給你。”
紫若兒紅着臉點點頭,楊嘯一陣竊笑,湊上來握住紫若兒的手說:“今天我們大難不死,肯定是月老想着全我們,紫若兒!你真啊。”紫若兒極力回檔着楊嘯的作,說:“楊嘯,不要這樣,你也了很重的傷……”
楊嘯靜靜的注視着面目許蒼白,卻清麗無比的紫若兒,越發不能控制自己激盪的緒,忍不住將面前的佳人用力摟到懷中。
雲雨之後,一涼涼的風吹過來,楊嘯擡起疲倦的子,看着紫若兒憂慮的眼睛,小聲問:“若兒,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怎麼不高興啊?”紫若兒目中閃出淚花,說道:“我高興不起來,一想到今天枉死的那些忠義之士,我心裡就跟刀剜一樣,尤其是齊叔叔一家,他們死的太慘了。”
楊嘯也有一些難過湧上心頭,他憤恨地說:“程世傑真不是人,這種卑鄙流的手段也想得出來,我早晚要將他碎萬段,可我……沒想到他那麼厲害,紫若兒,我先前向你吹牛了,我不是他的對手啊!不過我想你保證,我一定會勤於武藝,總一天將他逮住,給你置。”
紫若兒用力點點頭說:“楊嘯,我相信你,程世傑太厲害了,我本鬥不過他,今後全靠你了。”
楊嘯舉手說:“我向天發誓,今生若是不能誅殺程世傑賊,就妄爲男子漢,更不配做紫若兒的親丈夫。”紫若兒道:“誰答應嫁給你了!”楊嘯笑道:“你若是不願意就算了,我不會強求你的。”話未說完,就被紫若兒狠狠的呀了一口,“你剛剛要了人家,就要反悔了嗎?”楊嘯忍着疼說:“我隨便說說的,你幹嘛這樣認真啊!疼死我了。”
紫若兒低低地說:“活該!誰讓你說對我不負責任的話呢。”
楊嘯說:“我當然要對你負責任了。”
紫若兒的道:“楊嘯,你記着,要一生一世的對我好……”
綠油油的瓜田,銀盆般的月亮,破舊的小屋。
慕容飛雪陪着師父靜養了一會,驪山聖母急着找到紫若兒,就讓慕容飛雪帶路,朝着楊嘯與紫若兒逃走的方向一路找過來,結果很快就找到那個小樹林,發現了滿地的後,慕容飛雪上前查看了一下死者的傷口和死亡時間,說:“師父,這些人死了快兩個時辰了,這些人都是程世傑的手下,看來紫若兒他們沒有危險,是誰救了他們呢?”
驪山聖母簡單的看了一下死者說:“死者都是被利刃斬斷咽,或刺中心臟,那人武功極高,顯然不是紫若兒所能做到的,從傷口上看,應該是一名擅長劍法的劍。”
慕容飛雪馬上想到蕭綽,畢竟自己邊沒有其他幫手,如果有人幫忙,只能會是蕭綽。驪山聖母說:“我們就近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紫若兒。”說罷,使出本門的夜嘯龍,一聲高昂的龍嘯之聲,順着漫漫長夜向遠傳遞過去。
睡中的紫若兒猛然驚醒,連忙推醒楊嘯,喜道:“你聽聽是什麼聲音?”
楊嘯睡眼朦朧的說:“夜貓子嗎?”
紫若兒生氣地說:“不要胡說八道,我好像聽到是師父的夜嘯龍,莫非是師父老人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