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大廳落座,雖然天還未黑,殿內已經是燈火通明,恍如白晝,大廳之中金碧輝煌,座位已經擺放妥當,昭公主上座,楊嘯與秦東一邊一個,楊嘯的手下坐在左邊,秦東的兩位夫人和一批文武
列在右邊,不大工夫盛的酒席就擺上來,楊嘯一行人已經腹中飢,也就不客氣的先大吃了一頓,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
秦東討好的探聽了一下楊嘯一路上的景,當聽楊嘯在半途中遭遇遼國飛鷹堂刺殺時候,秦東故作驚訝道:“竟有這等事?遼國蠻子們真是膽大妄爲,自不量力,好在欽差大人你明察秋毫,並且懷甲兵,將一干賊人殺退,要不然昭公主在我的地盤上出了什麼閃失,末將可真是擔當不起啊!”
楊嘯陪着他哈哈大笑道:“秦將軍過獎了,在下年無知,哪裡比得上將軍你久經沙場,不管怎麼說,護送公主一路平安,是咱們大家的職責嗎。另外,公主已經到了你的臥牛關,你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神來啊!”
秦東恭維的說道:“那是,那是,末將一定小心謹慎,並派高手加強戒備,以保證公主和欽差大人的安全。”
楊嘯笑道:“又秦大人這些話,我就放心了,早就聽聞將軍手下高手如雲,今天得見,真乃佩服!”楊嘯說着,逐個的打量着秦東的那些手下,心道:“秦東手下高手如雲,等從太原回來的時候,自然不了要與他惡戰一場,我最好是能了解一番,才能做到知己知彼。”於是又說道:“本大人也是自習武,向來欽佩那些武功高強的綠林高手,不知道秦大人能否令手下將上來兩手讓我們開開眼界?”
秦東點頭道:“當然可以!”然後衝下面說道:“你們那一個上前給欽差大人演示一下?”
右邊座位上站起一個高過丈的灰袍胡僧,上前施禮說:“小僧自小連得一刀槍不的功夫,獻醜了!”說罷,將子外面的大袍甩去,出一黑黝黝壯的疙瘩,功閉氣之後,上來兩名家兵,手中拿着金背鬼頭刀,對着他赤果的上一陣砍之後,那胡僧上居然沒有半點傷痕。
楊嘯拍手道:“果然好功夫!”
紫若兒嘲笑道:“無非是外家橫練得的護功夫,也沒有什麼聊不起的。”
胡僧見有人嘲笑自己,矚目一看見是個眉清目秀的小衛士,不免有些臉上掛不住,冷聲道:“小哥不要講大話,既然說是沒什麼了不起的,那麼就請你過來試一下。”
紫若兒冷笑道:“試就試!”說罷縱跳過來,對那胡僧說道:“我也施展一門功夫,然後任你們刀槍來攻,他們兩個,算上你一起上吧!”說完,雙手合一,口中高喝同時,頭頂霞四打,一道凌厲的赤青氣浪迅速向四周擴散,那青的氣浪擴散出一丈方圓後方止,那青的氣浪與外界的空氣磨,散發出出一層象火苗一樣的外殼,將紫若兒包圍在其中。
胡僧心中憋着一怨氣,迫不及待的命令那兩名家兵手,於是兩柄大刀對着紫若兒惡狠狠砍下去,結果如中頑石,圖砍得火星四冒,也不能破開紫若兒的護,紫若兒輕蔑的說:“老和尚,不服的話,你自己來試試。”
胡僧心中盛怒,運足功力,朝紫若兒打出一記大力開山掌,這種外加工夫若是對付一般高手倒是有效,卻奈何不了修神界的聖,那烽火雷霆陣無堅不客,胡僧一連着發了三掌,都未能傷及紫若兒毫髮,臉上有些掛不住,接過其中一名家兵的金背鬼頭刀,對着紫若兒那一團赤青的護一陣猛砍,結果直累的呼呼直,也未能見效。
眼見同仁辱,秦東手下又閃出一人,此人形清瘦,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上前喝道:“在下龍秋平,願意討教。”胡僧見到龍秋平出手,自然灰溜溜的退場,紫若兒收了法,看看楊嘯,等待楊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