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給我起來!”一聲巨吼,強力壯的牛頭馬面出現了,上前就把楊夢蘿拉起來,“你還在這裡,閻王找你多時了,快跟我走!”
楊夢蘿驚嚇道:“放開我,你們幹什麼,我不要離開楊嘯。”
楊嘯急忙道:“兩位大神,不要難爲夢蘿,你們這是爲何啊?”
牛頭馬面道:“的壽已盡,閻王命我等將帶走,你敢阻攔?”
楊嘯頓時驚醒,道:“這是地府?”
牛頭馬面哼了一聲,架起楊夢蘿就走,楊嘯急忙追上去,想要阻止,但是地獄之門已經關上,裡面傳來楊夢蘿悲痛絕的聲:“楊嘯,救我!”
楊嘯只覺得渾劇痛,前發悶,拼命敲打那扇把自己和夢蘿兩世隔離的大門,剛拍打了兩下,眼前一黑,頓時又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時,上已經不在那般寒冷,手一,竟是睡在的被中……
楊嘯擡起頭,向外看去,只見天空半點雲彩也無,繁星閃爍,羣堆的聚在一起,想是風雨過後,烏雲散盡,才能得見這如綴珍珠,星燦爛的清朗穹蒼。深吸一口氣,雖然還有陣痛,但是清涼之意直達全上下,手足內腑,舒服暢快,好像五臟六腑全被清洗過一樣,不沾染半點俗氣塵埃。
楊嘯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想坐起來,卻是渾劇痛,四肢無力。
天邊明月皎潔,月華和地自窗櫺中照進廟內,就好像慈母的手掌在上,楊嘯頓覺全溫暖了起來,回憶着那一幕幕往事,擡頭癡癡地着高掛星空的玉蟾冰,不神往,低低地道:“我莫非沒有死?可是夢蘿……”
“這又是在什麼地方?”
楊嘯仔細的打量着屋中,卻也似曾相識,只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是哪兒。
金沙灘卻仿佛就在眼前,楊家將的悲慘壯烈,歷歷在目,尤其是楊夢蘿最後時候,手持三尖兩刃刀看着自己時候,那淒涼的眼神。楊嘯心中絞痛,心道:“明明知道歷史的悲劇在等待着自己,爲什麼還要這樣?是我故意要製造這場悲劇的嗎?我本不是楊家六郎,就算楊家男兒在這裡英盡損,只剩下那一羣貌如花的楊門將,我楊嘯笑傲花叢,就當順應天意,讓歷史的盤再次重演。可是我萬沒有想到,居然將夢蘿忘了,莫非必須要死?還是老天故意懲罰我?”楊嘯心如麻,忍不住長嘆一聲。
月緩緩溢屋中,照的楊嘯牀前雪亮如銀,突然月中照出一抹白影,一位絕麗人腳踏如銀的月,輕輕走過來,擡頭一,楊嘯驚訝道:“凰,是你?”
白凰一襲扣織錦的緊靠,竟是純白服、銀繡滾,服腰的白布襯得的段分外緊緻,再加上收窄的腰修飾,搭上一銀白的綢、渾上下的姣好形都呈現無,任誰一看都轉不開目,月華之下更是耀眼。“楊嘯,你終於醒了。”白凰說話間那微挑的角,出清理俗的絕世風華,“金沙灘,一場戰,你們楊家,爲了大宋朝廷,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到頭來,英盡損,卻也不能保得住祖國山河,楊嘯這是你的錯嗎?”
楊嘯流淚道:“凰,是我的錯,我剛腹自用,我現在後悔死了。”楊嘯一掙扎,引起渾劇痛,失聲了出來,白凰連忙彎將他扶住,道:“中了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你需要好好靜養!”
楊嘯聲問:“凰,夢蘿有沒有……”
白凰搖搖頭,道:“我得之消息太晚了,趕去時候,戰場上大局已定,我是從河水中將你救回來的,你的夢蘿,我沒有看到。”
楊嘯心中異常難過,半響無言。
白凰又道:“悲劇已歷史,楊嘯你應該振作起來,養好傷,重返戰場,爲親人報仇,你不能這樣消沉,這樣會讓我和天下人,都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