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嘯驚訝道:“會跟我一樣?”
慕容飛雪道:“那還假的了,子之間四象歸元,就可以達到虛化自我的境界,說是虛化自我,其實那是讓元神主控了自己的。”
楊嘯道:“那我們的元神是不是和我們一條心啊?它會不會出賣我們?”
慕容飛雪道:“這個你放心,元神和,在本上是沒有辦法徹底分離的,如果死去,元神也會跟着滅亡,同樣元神滅亡,也會到牽連,輕則武功全廢,重則斃命,二者之間,相輔相,也可以說相依爲命,誰都不可以沒有誰。另外元神只備靈,不備思想,它雖然偏於樂,卻不會心作惡,更不會居心不良。”
楊嘯道:“我明白了,說白了它就是我們的第二生命,我們只有保護它,修煉它,才能好好的利用它。”
慕容飛雪道:“可以這樣認爲。”
三人正在室研究修煉元神的祕訣,突聽外邊一陣大,白凰道:“有況,快去看看!”
三人一起出了室,來到外面,就見天井當院之中,人聲鼎沸,楊嘯趕過來一看,只見自己那一幫妻,各自手持兵,將一個大和尚圍在中間,楊嘯定睛一看,那和尚正是九天玄佛。心中大驚,連忙喝止列爲妻不要輕舉妄,知道大和尚厲害,爲了避免傷亡,楊嘯示意大家稍稍退後一些。然後沖九天玄佛道:“九天玄佛,你這個妖僧,在金沙灘六爺一時大意,敗在你手下,你還當我真的怕你不?居然敢潛我的飛虎城來作?”
九天玄佛冷笑道:“手下敗將,膽敢言勇?本國師新收一個徒弟,並對其十分重,想不到卻被你砍下人頭,懸掛道城門上,這不是明擺着向本國師示威嗎?”
楊嘯笑道:“看來你這破和尚也真是沒有人緣,就楚照良那種下三濫的小子,也能拜你爲師,告訴你,前些日子,他想認我做師,我還沒有同意呢,你知道爲什麼嗎?”
九天玄佛不肖的問:“爲何?”
楊嘯道:“還不是因爲中間隔着你這個王八犢子,這就魚找魚,蝦找蝦,屎殼郎專找癩蛤蟆。”
楊嘯邊的列爲妻頓時一陣哄堂大笑,九天玄佛青着臉,道:“楊六郎,今天本國師不跟你鬥,我是奉南院大王之命,來請小郡主回去的。”說罷,他銳利的目朝着白雪妃後的耶律長亭過去。耶律長亭心中愧對父王,雖然楊嘯給大作道理,但是耶律撒葛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耶律長亭又是從小在耶律撒葛嚴厲的督促中長大,雖然知道父王殘暴不仁,但是還從來沒有心生過叛逆之心。看到九天玄佛來找自己,已是驚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楊嘯笑道:“破和尚,你恐怕是認錯人了吧,在場的這些貌子,均是我的妻,哪裡有你要找的什麼什麼郡主?”
九天玄佛冷聲道:“我這是先禮後兵,你們真要是不識擡舉,不放小郡主走的話,本國師可要在飛虎城大開殺戒了。”
楊嘯心中一驚,知道九天玄佛的厲害,今天雖然是在自己的家門口,可是自己這些妻之中,能夠派上用場的實在不多,除了白凰和慕容飛雪,其他的上來也是白給,本來苗雪雁還能做半個幫手,但是內傷尚未痊癒,哎!要是蕭綽能在就好了,也不知道蕭綽的六把劍能不能夠割下這凶僧的狗頭?
一想起金沙灘的慘景,再回想起夢蘿也被這凶僧打重傷,至今生死未明,楊嘯對九天玄佛恨得牙痒痒,輕聲問白凰:“白姐姐,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我們三個打這個禿驢,能不能行?”
白凰雖然心中沒有勝算,但是這時候也絕不會自降士氣,娥眉怒斂道:“楊嘯,這凶僧是在可惡,我們這麼多人,怕他作甚?”